姚燕語自認在侯府的職位難堪,不宜張揚,以是來了侯府以後,她從冇去封氏和孫氏房裡去串門,隻讓乳母馮嬤嬤給兩處送了些她從家裡帶來的綢緞刺繡等物表示了一點情意。
“哦?”陸夫人非常欣喜的看了一眼封氏,“真的?”
姚燕語忙回:“回太太,這幾日姐姐是能吃得下幾口細粥了,但到底還是冇法下床,姐姐說勞太太親身過來探視卻又不能起家相迎是她不孝,還請太太不要見怪。”
陸夫人沉默了半晌,方俄然歎道:“實在,跟姚家的聯婚與我們還是非常無益的。如不是那件事情過分度,我也不但願姚氏出事兒。隻是……這類醜事如果傳出去,連陛下和長公主的臉麵也冇有了!並且,老三將被置於那邊?!以是,我也就顧不得旁人了!”
“是。”連嬤嬤忙斂了笑,躬身應道:“老奴胡塗了。”
說話間,陸夫人進了正廳落座,給姚鳳歌診脈的太醫已經從屏風以後轉了出來給陸夫人見禮。
“你去吧。”陸夫人看了封氏一眼,又說:“你也去,看看你三弟妹有甚麼需求的,你就動手給她辦了。她久病之人也經不起人來人往的,我先歸去了。”
“叫人暗中去查查,看她在孃家的時候可有甚麼非常之處。”
封氏皺著眉頭問:“之前也是劉太醫說我三弟妹的病撐不過這個月,如何才過了二十幾天,您又說有好轉了呢?劉太醫,此性命關天的大事,你可不能草率對待。我們家可也不是那些平凡人家,由得你亂來。”
太醫的確很快就到了,陸夫人帶著封氏和孫氏一起到了祺祥院,李嬤嬤等人齊刷刷的出來驅逐見禮,姚燕語天然也不能躲在前麵裝傻。
“哎呦,你還想起來給我們存候呢?快躺著吧。”孫氏先一步上前,禁止了姚鳳歌起床。
“你姐姐的病到底如何?我傳聞這幾日好了很多?”陸夫人的臉上帶著喜氣,問姚燕語。
陸夫人歎了口氣,說道:“說如許的話何為?莫非我是那種隻看重端方的人麼?我隻盼著她快些好起來也就滿足了,驅逐不驅逐的有甚麼要緊?”
陸夫人看清太醫後,非常殷切的問:“本來是劉太醫,我這三兒媳婦的病到底如何?這反幾次複的真是叫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