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翡翠來了,陳姨娘模糊的提了提嘴角,對了,就是要你來,你不來誰能為我的傷重做證呢。
陸連城抱著受了傷的陳姨娘就回了臥房,一向抱著放到了床沿邊上坐著。
“姐姐,今兒多虧了你救我,但是你救了我,卻也傷了你本身,這讓mm可如何是好呀。”翡翠固然內心有疑問,可卻耐著麵子,不好多說甚麼,畢竟人家救人在前,不分青紅皂白的去說些有的冇的,傳出去會被人說不知好歹的。
像模像樣的把了脈,又問了幾句不打緊的話,阿誰大夫點頭晃腦的開端說出他的診斷成果,“這位夫人的傷是外傷,不過這外傷看起來卻也不輕,怕是已經傷及了骨頭,依老夫看,除了臥床歇息以外,還得開幾幅藥來,有內服的,也有外抹的,雙管齊下,大抵一個月擺佈就能病癒了。”
“mm彆如許說,我們能同時服侍著同一個男人,那就是我們的緣分,既然是姐妹,那就彆說那些個生分的話。”陳姨娘越演越入戲,一個高大的形象就這麼被她建立了起來。
“對了,大夫甚麼時候來?”
陸連城皺了一下眉,不悅的按住陳姨孃的肩膀,“讓你躺著你就聽話躺著,現下你感覺冇甚麼,可如果傷的是骨頭呢,要曉得傷了骨頭一時半會是冇有感受的。過上幾個時候可就有你疼的了,還不快躺好。”陸連城親身上陣服侍陳姨娘脫了鞋,又把她的雙腿放進被子裡纔算放心。
讓許嬤嬤這麼一‘提示’。陸連城也從速點頭。“對對對。許嬤嬤說得對,在大夫來之前,你先讓我們查抄查抄身上另有冇有彆處傷痕。等大夫來了,纔好診脈開醫囑啊。”
“姨娘放心,奴婢已經叮嚀了丫環去了指定的那家醫館去請大夫,那大夫收了先生的銀子,定會替姨娘辦功德情,姨娘不必擔憂,大夫來了就會遵循我們籌議好的話去說的。”許嬤嬤畫著圈的為陳姨娘揉著腰,暴露了一個奸滑的笑容。
陸連城聞聲往陳姨孃的胳膊上看去,許嬤嬤說的不假,那片傷痕確切不小,陸連城悄悄的托起陳氏的胳膊,用手掌緩緩碰觸了一下那烏青一片,可手才方纔摸到傷口,陳姨娘就‘噝’的一聲,裝出吃痛的模樣,因而陸連城從速收回本身的手,又將陳姨孃的胳膊悄悄放了歸去,“你瞧瞧,都傷成甚麼模樣啦,還說冇事,這個時候你還逞甚麼強。”陸連城拍了拍陳姨孃的肩膀,安撫道。
“回老爺,已經遣人去請了。”
“姨娘好演技,剛纔那一摔,可把奴婢給看得一頭都是汗,但是像極了真的。”許嬤嬤說完還暴露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