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如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那您是否會感受身子有力呢?”
未幾時,冬梅就用食盒將早膳盛了上來,有條不紊的布在了陸顏玉的麵前。一盅銀耳紅棗湯,一碗熱*,兩碟不著名的點心,兩碟小菜,量雖未幾,可看起來卻非常精美適口。陸顏玉想著本身在宿世每天為了擠地鐵上班,隻能隨便買了包子油條充饑,跟本日的吃食對比起來,的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最首要的是多了一份閒適的表情,因而不自發的胃口大開。本來用飯禮節就很不錯的她,想著本身現在是侯門蜜斯了,用飯更是在乎了很多,固然很餓,但仍舊細嚼慢嚥,如許下來,一頓早膳也吃了會子工夫。
綠竹攙扶著陸顏玉又重新躺回床上,將帳子遮了個嚴嚴實實,又將一條帕子搭在她的手腕上,這才喚了站在門外的大夫出去。
聽了這話,三夫人李氏快步走了出去,身後跟著的丫環婆子都留在了屋外。李氏是先皇的溫熙公主,固然隻是小小朱紫所生,但好歹也是金枝玉葉,當年也是由先皇親身賜婚嫁於了威武侯的三公子陸連垣。因著大房陸連辰是庶子,二房陸連城暮年喪妻,未有填房,以是現在的侯府是這位三房夫人當家的。
陸顏玉想了想,誠懇的答覆道,“另有些模糊的痛,較之昨夜醒來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
大夫被請了坐在床前早已擺好的凳子上,這才搭了手開端請脈。過了半盞茶的工夫,那大夫才收了手起家,也不管帳子裡的人底子看不到本身,微微俯身作了一下揖,“蜜斯,老夫有一事就教,不知您的頭還痛不痛?”
待鸝兒喘勻了氣,才走上前給陸顏玉行了禮,“蜜斯,老太太從東院來了,我先過來稟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