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顏玉定睛一看,那不恰是冬梅嘛!
“蜜斯,求您放過奴婢吧,蜜斯,奴婢真的是知錯了,蜜斯,求求您了,奴婢就是嘴賤人賤,蜜斯,奴婢錯了…”唐二麻子的媳婦兒一向循環的在說著‘錯了’,陸顏玉不由點頭,早知本日何必當初,不過今兒她是下了大決計,非得治一治這起子滿嘴跑火車的死主子不成。
“蜜斯有所不知,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呀,家裡的獨子得了癆病,已經欠下很多內債了,我那口兒又是個不爭氣的,偷東西被人打折了腿,光靠奴婢一小我的月例實在是贍養不了他們呀,以是奴婢才…才承諾了那人的要求,奴婢該死呀。”唐二麻子的媳婦聲淚俱下的報告了本身的遭受,反倒是讓陸顏玉感覺略微有情可原,還好這場事件被本身抓了個正著,不然如果真漫衍出去,三人成虎,本身還不成了旁人眼裡的妖妖怪怪,大家得而誅之了。
“既然你也有難言的苦處,我也不難為你了,拿上錢歸去給你兒子看病吧,隻是我們府裡是斷斷容不下你如許的人了,你就帶著你男人和你兒子去莊子上吧。”說完,陸顏玉頭也冇回的就出了屋,留下那婦人還是愣在那邊。
“綠竹,一會兒回踏雪齋拿十兩銀子給她,算作藥費,歸去給她兒子治病吧。”陸顏玉叮嚀道。
唐二麻子的媳婦兒一聽要挨板子,這才猛地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蒲伏到陸顏玉的腳下,一把抱住陸顏玉的腿,哭天抹淚起來,“蜜斯。三蜜斯,奴婢這回是真的知錯了,這些話哪有人教奴婢,都是奴婢瞎猜瞎想瞎揣摩的,奴婢是那下作的娼婦不值一提,蜜斯如果跟奴婢動了真氣,奴婢本身掌本身的嘴就是了,不勞蜜斯脫手不勞蜜斯脫手…”說著,那婦人便鬆開陸顏玉的腿,擺佈開弓朝本身的臉上就號召開了。‘啪啪’的動靜不小,想來也是下了大力量的。
說話間,一紮寬的板子就落在了唐二麻子媳婦兒的屁股上,阿誰行刑的婆子涓滴冇有部下包涵,一板子接一板子的倒是打得努力兒,每一板子落下就會換來‘啊啊’的高亢的嘶喊聲。
陸顏玉一聽有戲,從速叫停板子,“快停下,彆打了。”
“那銀子呢,你收了多少銀子?”
那婦人‘嗚嗚’地還是哭,就是不肯露一個字出來,氣得陸顏玉下了狠心,“打,給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了,是你的嘴硬,還是這板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