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但是差一點就破壞了蜜斯的名聲,那樣暴虐的話如果被傳開了但是不得了,蜜斯樸重芳華妙齡,今後另有誰敢上門提親,歸正奴婢就是恨得牙癢癢,不肯意放過她。”陸顏玉平時對綠竹極好,天然換來了綠竹的至心,她隻要瞥見有人要對主子倒黴,就氣得了不得。
“好,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默許你拿不出證據來指證我殺人害人一事,既然如此,那這幕後教唆你的人是誰,你快給我說出來。”陸顏玉咬牙問道。“要不然,我可要板子服侍你舒暢了,這板子真捱到身上,恐怕你才曉得短長吧!”
唐二麻子的媳婦兒一看這下上了真傢夥,嚇得也不掌嘴了,又是重新趴在陸顏玉的腳下,兩隻眼睛早就哭得又紅又腫,不斷地祈求主子的諒解。
聽了陸顏玉的令,有兩個婆子主動從人堆兒來走出來,一邊一個將仍在掙紮的婦人拖遝著就拽到了板凳上,反手扣住她的胳膊,讓她轉動不得。
陸顏玉定睛一看,那不恰是冬梅嘛!
“你也彆求我,我剛纔就說了,隻要你把幕後教唆你的人說出來,那統統就跟你冇有乾係,我不會再難為你,但是你不知好歹,死活不肯說出來,那今兒就彆怪我心狠了,來人呀,把她給我駕到板凳上去。”
陸顏玉一聽有戲,從速叫停板子,“快停下,彆打了。”
隻見板子一停,唐二麻子的媳婦兒立即從板凳上滑了下來,捂著屁股‘哎喲哎喲’的嗟歎著。
“行了,你們都走吧,綠竹服侍著就行了,我要伶仃跟她說兩句話。”陸顏玉遣走了裁縫所裡的統統的人,屋門一關,連好陽光都被關在了外頭。
“蜜斯,奴婢返來啦。”
唐二麻子的媳婦兒一聽要挨板子,這才猛地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蒲伏到陸顏玉的腳下,一把抱住陸顏玉的腿,哭天抹淚起來,“蜜斯。三蜜斯,奴婢這回是真的知錯了,這些話哪有人教奴婢,都是奴婢瞎猜瞎想瞎揣摩的,奴婢是那下作的娼婦不值一提,蜜斯如果跟奴婢動了真氣,奴婢本身掌本身的嘴就是了,不勞蜜斯脫手不勞蜜斯脫手…”說著,那婦人便鬆開陸顏玉的腿,擺佈開弓朝本身的臉上就號召開了。‘啪啪’的動靜不小,想來也是下了大力量的。
“最後給你一次機遇,說還是不說?”陸顏玉問道。
陸顏玉因為是個‘半路主子’,以是來到威武侯府以後並冇有苛待下人的時候,對待踏雪齋服侍她的幾個丫環們自不必說,即便是被當作眼線安插出去的杏兒也冇有吵架過一句,但是現在聽瞭如許的流言,氣不打一處來的陸顏玉動了用家法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