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夫問完診的第二日一早,陸顏玉剛從東院存候返來就收到了丫環送來的新藥,公然如呂大夫所言,不但藥膏換了,連裝藥膏的瓶子都換了,這回是個粉色透明的玻璃瓶,瓶身上還畫著一支淡色的梨花,再加上藥膏變成了紅色的水油狀物質,冇了中藥難聞的味道,反倒是透著一股子淡淡的香氣,如果不曉得本相,說不定陸顏玉真的會被這支標緻的小瓶子給吸引了,自此愛上了抹藥也說不必然,但是現在看來,即便是再都雅的表麵,但是一旦加上了蛇蠍的裡子,隻一眼也讓人討厭透頂了!
這一覺睡的還算結壯,這幾日夜裡她都睡不太好,躺在床上會想很多事情,早上起的也早,這會子恰好補補眠,一箭雙鵰了。
秋姑姑一拍腦門,對啊,今兒確切是去領油鹽的日子,秋姑姑大抵是比來緊著忙活著主子受傷的事給健忘了,因而她點了下頭,“好。你去吧。對了另有樣東西你趁便給我取返來,前一段時候我跟大廚房裡的采買嬤嬤說了,要了一袋子木薯粉給蜜斯做糕點用,此次你去領油鹽就一併給我取返來吧。隻一小袋,並不沉。”
陸顏玉這是做戲做全套,前一陣還睏乏的不得了,按常理不管如何今兒也不能停啊,不管是誰用了甚麼手腕能監督到本身,那本身就得讓暗處的那些人放心,這幾日先裝打盹,過幾日另有頭暈頭痛一係列呢,漸漸來就是了,隻如果有人情願看,她就情願演!
“拿一邊兒去吧。”
秋姑姑很自傲,陸顏玉因而也冇將這個話題持續,話鋒一轉說到了李淩風送來的丫頭的事,“對了,中午那事如何弄,我還冇相好呢,姑姑有好主張嗎?”
還冇等陸顏玉點頭,綠竹拎著一個食盒從樓下跑了上來,看起來還挺慌 張,腳踩的樓梯‘鐺鐺當’的一陣巨響。
“不瞞蜜斯說,奴婢是有個主張的。”
陸顏玢並不拿睜眼看陸顏玉,隻是斜睨了一眼,冷哼了一聲,“三姐,不是我說你,你的丫頭也太不懂事了,甚麼人都敢往府裡領,要不是我恰好要出門去遇見了,不然就這麼一個帶著孝的人就進了我們府,還不曉得要有多倒黴呢,你們踏雪齋不嫌倒黴那是你們的事,但是如果以帶了甚麼壞運給彆人,那就不好了。”
陸顏玉一聽,這主張即簡樸又不輕易惹人重視,本身明天想了那麼久還費了那麼多的腦細胞都冇有想出來,今兒被秋姑姑這麼簡樸就一筆帶過了,還真有些愁悶,看來有些事不是越龐大越好的,本身現在又不是在龍潭虎穴,何必難為本身,每次都往伸裡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