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比內裡大夫給開的藥膏好多了,你看那黑呼呼的藥膏。一股子中藥味,抹上以後,老遠就能聞到那味兒,你看就光前幾天用過幾次,到現在也隔了那麼久了,我還是感覺身上帶著那股子中藥味兒呢。”陸顏玉說完還不忘又抬起胳膊擺佈又聞了聞,最後還點點頭。
“莫不是蜜斯吃甚麼東西吃壞了肚子?”
陸顏玉內心一百個不肯意,但是也冇有彆的好體例,隻能先對付疇昔這一茬再說,因而隻好同意了,“行吧,就聽你的,你把那黑乎乎的藥膏取出來吧,放到顯眼的處所,再把我的白玉小瓶細心收好了,後日大夫走了再拿出來。”
秋姑姑固然冇有嫁過人,但畢竟年紀不大,不過二十有八,她也經曆過情竇初開,曉得處在這個階段的小女人都是甚麼樣的心機,再說了她也見到唐王府的世子爺到底對自家蜜斯有多麼的上心。以是對於兩人的事隻限於心中如明鏡普通,但麵上並不挑明,每次隻如果蜜斯說談笑笑的想亂來疇昔,那她也一次都冇有多嘴過。
就這麼一向都冇閒著,直到早晨掌燈,陸顏玉又感覺睏乏了,乃至連晚膳都想省了就直接去睡覺,如許一來,秋姑姑才發覺了奇特,關上門,將本身的疑問說了出來。
陸顏玉節製不住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她揉了揉眼睛答道,“我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今兒一下午都感覺睏乏,確切誰冇甚麼精力,大抵是天兒開端熱了的原因吧,也有能夠是昨兒夜裡冇睡好,哎,不管那些了,先睡吧,明兒再說。”
陸顏玉承諾著,但是不免又是一個哈欠,田氏見她如許也就冇再多留,隻得放她歸去了。
等存候玩了,田氏冇忘了伶仃留下陸顏玉,拿著她的手打量了又打量,這是這一段時候以來田氏每天早上都不忘了做的事,看著燙傷的傷口越來越小,水泡越來越癟,新的肉皮長出來,她才略微放心,又交代了陸顏玉彆忘了看了大夫以厥後奉告她一聲。
剛巧,第二日送藥膏的小丫環又來了,秋姑姑此次收下藥瓶後,公然是按起初跟主子籌議好的,說是陸顏玉的傷口已經好得差未幾了,這藥啊就算是最後徐一瓶,今後不再需求了,誰知那小丫環麵露難色,並冇有承諾。
回到踏雪齋,陸顏玉勉強吃下早膳,然後便去了二樓的琴房,本想藉著好氣候好陽光,躺在貴妃椅上看會書的,哪知被溫暖的陽光一照,眼睛冇眨幾下就合上了,一向到了日上三竿,才被綠竹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