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當官的比做賊的還暴虐,我們是不曉得雷大人當年和誰有恩仇,不過如果傳出去了,就算是刑部冇有證據又如何樣,天然會有人給雷大人去挖一挖,查一查。”酒老七不去看那已經包抄住他和愁老三的黑衣人,目光直直的看著雷競,眼底是自傲滿滿。
酒老七的笑聲很大,在這深夜裡顯得格外高聳,就是那靠近的黑衣人都被他這笑聲給震了一下,樹林中驚起了幾隻睡夢中的鳥雀,酒老七放肆的看著雷競,聲音猖獗而大聲,“雷大人,你覺得抓了我們,殺了我們就冇人曉得當年的事情不是一場不測麼。”
不怒反笑,雷競看著陸將軍,“陸老兄你好戰略。”
半響,雷競微啞的聲聲響起,“信呢。”
林子裡快速的呈現了一隊黑衣人,酒老七看著他們圍過來,抓著輪椅的手緊了幾分,俄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雷競臉上寒意儘露,“你想要甚麼。”
雷競冇有辯駁也冇有承認,“朝廷派下官員運送賑災銀兩,以你爹賣力的這一筆數量,一旦遭劫,官位不保。”
終因而說出來了,酒老七內心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大聲道,“雷大人,你讓我們劫銀子,可這銀子我們冇有劫到手,阿誰邵大人是個冥頑不靈的,我們就隻好殺了他們,還能搶點東西,這事兒還不是雷大人你冇說清楚,你也冇說不準我們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