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櫻點點頭,洛沁又瞪了洛庭信一眼,氣乎乎的分開了。
“唉,二少爺見妾身派碧珠出城給你送東西,內心有氣,他捏不到妾身的錯處,隻好拿碧珠開刀,提及來,碧珠也是代妾身受過了。”說著,眼裡一紅,垂下淚來,見洛庭信睡的熟了,叫來了乳孃將他抱走了,本身抹了一把眼淚道,“妾身一向派人在內裡尋她,連她故鄉都去過了,隻是冇尋著人。”
“五女人你不曉得,這當中另有個啟事……”
洛庭信又哭泣兩聲,小腦袋蹭到了周姨孃的頸窩上,一雙盈著淚珠的眼睛朝著小丫頭方纔站的處所瞧了瞧,眨巴眨巴眼睛,眨出一顆眼淚掉落在周姨孃的肩頭,然後又頭埋進周姨孃的頸窩蹭了蹭眼淚和鼻涕。
越是往裡走,梅花香氣越是濃烈,氣溫也變得越來越低。
去議事廳叮嚀完統統的事,就趁便和周姨娘一起去了存菊苑,自從刺客來過的那一夜以後,洛庭信便得了風寒之症,還伴隨小兒驚慌,常常到了夜裡就會哭鬨,這幾日,方纔安穩些。
最後,二人肩並肩,摟在一起,一邊相互取暖,一邊朝著花香襲人的絕頂徐行而去。
俄然,一陣冷風灌來,卷著一股幽幽梅花香氣,香氣又卷著冷風繚繞入鼻,沁入心脾,激得洛櫻一個激靈。
二人又狼狽的當場滾了好幾圈,終究撤了出來,幸虧阿涼袖子還藏了一根火折了,二人重新點亮,更加不敢碰觸牆壁,轉頭時,還看到暗處有幾縷寒芒模糊閃亮,二人抹了一把盜汗,謹慎翼翼的沿著台階無功而返。
即便她滿心獵奇,也不能在危境下不顧生命。
洛沁不耐煩的一把翻開他的小手:“連我都解不開,你個小笨伯更解不開,一邊待著去!”
在毫無防備的環境下,她們要應對這極寒之氣已是勉強,特彆是洛櫻,內力尙淺,冇法抵擋,如果再有重重構造暗器,怕是還未走到底,就丟了性命也未可知。
“多謝五女人了。”周姨娘打動的點點頭,又咬牙道,“提及二少爺,當真是罪有應得,心機那樣暴虐,竟然下盅毒毒害老太太,隻是他……”說著,周姨娘眼中掠過一絲淡淡的遊移,想了想,又道,“他一定是主謀。”
洛櫻更加感覺莫名的詭異,這秘室如何會有梅花香氣。
明天氣候極好,金燦燦的陽光暉映在青磚碧瓦之上,映著瓦上未溶解的積雪,反射出小巧剔透的光,刺的人眼睛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