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按了按額頭,“罷了,本宮再給永福選個‘好人家’吧。”
“嗯。”
選定穀旦,下聘,結婚,一氣嗬成。因為蕭睿華比來風景無窮,他的婚禮顯得很熱烈,來賓盈門。
不過薑二爺是不會承認就是了。
薑璐瑤把胳膊肘頂在他的肩膀處,壓了壓,向後拉伸趙鐸澤的雙臂,額頭已經見汗了,氣喘籲籲的問道:“如何樣?”
他提筆在奏摺上寫了原委,並將父親留下的遺書跟著奏摺附奉上去。
反觀新娘子的父親是蕭睿華的發矇恩師,傳聞當初蕭家貧寒時,新娘子的父親不要束脩教誨蕭睿華。
他倒不是非要同瑤瑤行房不成,麵前嬌媚動聽的女子吸引了他全數的重視。
蕭睿華再一次變得炙手可熱。
趙鐸澤轉頭親了親薑璐瑤的手指,她悄悄又帶著幾分放縱的眼波能醉死人,便是她額頭的汗水也透著誘人的香氣,“瑤瑤。”
“遵旨。”
“還要?”
“瑤瑤,重一點。”
男人的聲音透著一絲無窮無儘的巴望和降落的壓抑,“再來。”
當朝謝恩後,蕭睿華上了一本,指責貴胄之家的少爺脾氣暴戾,罔顧性命,隨便仗斃淫辱婢女,他懇請皇上為那些冤死的布衣百姓做主。
蕭睿華傳聞太後的旨意後,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他也算對得住永福郡主了,安樂侯纔是永福郡主最好的歸宿。
“去。”薑璐瑤忍不住拍了他的肩頭,“除了那事外,你還能不能想點彆的?”
薑璐瑤手中的火罐啪得一聲按在趙鐸澤肩頭,細緻的動手悄悄的拍著火罐底部,目睹緊繃的肌肉被吸進火罐中,隨後薑璐瑤有在他肩頭重重的按摩著,浴桶的熱水竄起的白白水霧潮濕恍惚了趙鐸澤的麵龐,雙眸,“嘶,舒暢,太舒暢了。”
之前讓趙鐸澤名揚都城的是他的世子身份,是他因酷似祖父受儘皇上和太後的嬌寵,一樣另有他是楊帥的外孫,販子最為津津樂道的是秦王世子又做了甚麼讓秦王撓頭,氣憤的荒唐事。
天子內心燙貼得很,在接到蕭睿華摺子的第二天,尋了一個來由,把蕭睿華的官職從正七品一下子晉升為五品,讓蕭睿華做了禦前行走。
皇上看了摺子後,命令都察院,大理寺徹查此事。
“你說,蕭睿華是用心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