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嫡就是如此的慘烈,勝利者對失利者就冇有憐憫的心機,隻剩下了抨擊,再抨擊。
薑二爺想起家裡的事情一腦門官司,之前老太太嘉敏郡主還能耍耍庶子,教唆教唆庶子媳婦,現在侯府隻剩下了薑二爺一房,老太太嘉敏郡主把管家和碎務都交給了世子夫人二太太,她冇得玩了,便整日同老爺子玩耍起來。
“世子妃讓您立即回府,三日不成出門,彆的世子妃的意義讓您彆等閒喝酒。”
兩淮河堤石料被偷換掉的事情,該曉得大多都曉得了。皇子們摩拳擦掌,籌辦著最後一擊。
不登上高位,性命,人生,繁華都冇法獲得保障。
最讓薑二爺頭疼的是,那兩位吵就吵吧,偏就喜好拽薑二爺做評判。
“哦。”
薑二爺收了收口水,“吟詩好,我閨女最喜好吟詩的鳥兒。”
隻要皇後孃娘看不開,拚儘儘力救濟太子。
“不曉得。”趙王搖點頭,“或許能,或許不能,不管能或是不能,秦王妃都得獲咎一批人,縱使幸運醫治好太子,皇後孃娘也不見得會感激她多久。她會醫術的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更何況另有其他對東宮虎視眈眈的皇子們,秦王府的費事大了。”
薑二爺腳底下打跌,這又是哪位的手筆?
父親如何會冇頭冇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薑璐瑤腦筋裡畫滿了問好,不過眼下不是她回孃家的時候,門口那群‘病患’,薑璐瑤有八成的掌控是楊門太君找來的,皇子們縱使想廢弛太子的名譽,也要考慮皇上的龍體狀況。
這些事情中有燕親王的手筆?
在皇室餬口過的人對此深有體味。
“王爺後代雙全,天然不會擔憂身後事兒。冇有兒子的人,最怕無人供奉香火。”
“我說王爺殿下,您到底愁啥?”
“宗室後輩後院毫不納醫女,薑老二,你道為何?一是醫女職位卑賤,二是後宅爭寵古來有之,誰都怕把血脈折出來……男人怕本身著了道。”
趙王自斟自飲,問道:“你煩甚麼?”
薑二爺聳了聳肩膀,“如果我是燕親王甚麼都不會想……”
他也混吃等死的人,可他活得安閒,燕親王固然是大明朝獨一的親王,等死的感受隻怕並不好。
薑二爺拍著腦門,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先回侯府,找我家老爺子算賬去。”
薑璐瑤聽下人回報,皺緊了眉頭,“燕親王麼?”
“瑤瑤還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