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我總算是曉得人言可畏了。”二太太一副找到知己的感受,坐在炕上同秦王妃嘮嗑,“我家二爺就擦破了點皮,被內裡傳得像是要死了一樣,這可把我氣壞了,這不是方我們二爺嗎?另有人說二爺是地痞地痞手腕……哼,這群人如果當日也在場的話,他們就是一個死,地痞地痞的手腕如何了?二爺平安然安的活著,比甚麼都強,我閨女說,彆管是黑貓還是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不會抓耗子的貓,弱不由風,有點事就先倒了,要它有甚麼用?”
秦王妃至心想問一句,送金銀?用不消這麼發作戶?將來親家真是大家極品呐,薑家選了二爺做世子,不是用心來禍害秦王府的吧?見二太太樸拙的目光,秦王妃說:“我儘量安排,不過你是不是也……”
遇刺事件過了半個月,皇上拿著措置成果宣召皇宗子,就問了一句:“你為甚麼要爭?”
太子也有幾分悔意,如果不是忙著徐廣利的案子,他不至於錯失蕭灼華……可惜了,太子對蕭灼華是有好感,但這份好感不敷以讓他做出強搶臣妻的事兒。
燕親王府門前冷冷僻清,王府老氣沉沉,如同一座枯死的水井。
“……”
“……”趙鐸澤已經不曉得該如何開口了。
“……”
“死不了,袖箭上冇毒,養兩日就好。”
“老邁。”
他平常也看了一些侯府兄弟為了承爵耍到手腕,不說,不代表他感受不出美意和歹意,老爺子躲在偏僻的院落裡靜養,在薑二爺看來是不肯意看骨肉相殘,將心比心,如果他處於老爺子阿誰位置,他也歡愉不起來。
的確,薑二爺弄得都是地痞地痞的打鬥手腕。
薑二爺忍不住爆了粗口,目睹著從遠處又來了十幾個身穿黑衣的刺客,趙鐸澤已經陷出來了……薑二爺原地轉了三圈,是他把半子推出去,萬一半子有個好歹,他如何同瑤瑤解釋?
是以朝野高低更看好蕭睿華。
天子本來挺為宗子中年喪子感慨,可聽他這麼說,天子又有些不滿,揚了手上的奏報,“如果不是你的兒子串連八大總兵,如何會被徐廣利的翅膀刺殺?你是越來越胡塗,竟然覺得你的兄弟也像你一樣?”
“……”
“我要去見父皇……”
秦王世子固然得寵,然他的前程最好也就是擔當秦王的位置,成為勳貴之首,蕭睿華則不然,他有成為閣老首輔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