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她們二人的纏磨,明玉也隻好點頭承諾了,將雪兒從籠子裡抱出來,將信箋纏在了它的腳上。明玉俯在鴿子耳邊,朝它低聲道:“雪兒,雪兒,你如果飛不到烏淵那就早些返來,可彆跑丟了啊!”雪兒彷彿是聽懂了明玉的話,點點頭,又用小嘴啄了啄明玉的手心,彷彿是在叫她放心,以後,便拍拍翅膀,朝空中飛去。
明玫派人進屋裡去拿了一張信箋出來,提筆在上麵寫下一行雋秀的小字,明玉湊疇昔看,隻見雲紋信箋之上寫著: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雪兒,它真的能送信給你嗎?
“是啊,剛纔昭然兄帶著他出去後就冇再看到了。”明睿倒是不擔憂他們,畢竟徐昭然成熟慎重,自是能照顧好太子。
第二日,新婦是要拜見新公婆的。徐昭蓉不敢怠慢,雖明天早晨被明睿鬨得身上又酸又疼,可還是早早就起來了,依著端方去拜見公爹和姨娘。
明玉見哥哥出去了,趕快道:“好了好了,我頓時就走。明天但是你們的好日子,我可不在這兒杵著了。”說著,朝徐昭蓉眨了眨眼睛,“四嫂,明兒見。”
“另有呢,另有呢,快說說另有甚麼好笑的事?”徐昭蓉正纏著明玉講明睿小時候的奸刁事呢。
“這可如何試呀?”
“哎呀,好小玉,就試一試讓我也見地見地嘛!”徐昭蓉懇求道,“作為一隻信鴿,它要對得起本身的身份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