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元郡主穿戴一身梨色宮紗裙,嬌俏地依偎在天子身邊道:“皇上這下該放心了吧?”
“鄙人鄙人,也曉得國存家才存。”季曼道:“長郡如果任人淩辱,不做抵當,那離家亡也不遠了。季氏糧行的紅利,帳本等會鄙人便交給吳大人,還望王爺不要見外。”
在位之人,不管多賢明都是喜好聽捧話的,季曼也冇鄙吝,舉了酒杯便道:“現在天下四周有災,民不聊生,皇上還一意孤行,要與長郡過不去。身為長郡之人,鄙人天然應當儘微薄之力。且王爺為政有方,領軍有道,使得這長郡比都城更加繁華,鄙人去了都城以後返來,更是感覺投奔王爺是冇有錯的。”
儘忠於趙轍還是有前程的,與其等著人家找到了前程再嫌你礙手礙腳,不如先榮辱與共一起往前走。
等過了傍晚,她剛想鬆一口氣,遠處卻有人漸漸走過來了。
要兵戈了耶,她這算是身處疆場。幸虧這是冷兵器期間,不會有導彈滿天飛,但是就聽那號角鐵器之聲,也讓人有些奮發。
這人間最可貴的東西他都有了,款項、權力、美人。納了康元,捧月並冇有反對,而是將本身關在瞭望月樓再也冇出來。群臣見狀也就接二連三開端往他的後宮裡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