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丫環也冇說甚麼,回身帶著季曼七拐八拐,最後停在一處掛滿紅綢同心結的院子門口。
季曼跟著寧鈺軒下車,將禮給了門房,便也站在門口等。
“妾身記性很好。”季曼看著他道:“恩非常報,仇百倍還。”
因為是親戚,季曼還得叫這位郡主一聲表嫂,以是在她敬酒的時候,郡主微微翻開了麵簾,很有禮節地將酒飲儘。那容顏美麗,隔著麵簾也讓人感覺養眼。
看著到處所了,季曼也不能厚臉皮跟著出來。隻目送趙倩被扶進新房,便回身去找寧鈺軒。
“記得。”季曼笑道:“滿心歡樂,換來侯爺新婚夜跑去丫環的房裡,妾身怎能不記得那種從雲端跌落之感。”
“其他的前提我不曉得是甚麼意義,光一條一心一意,這世上就不會有桑榆喜好的男人了。”
季曼眼神沉了沉,中間的郡主開口道:“大皇子妃不是來同倩兒喝酒的?如何倒是提及桑榆來了。”
趙玦身上穿戴一身淡金色蟒袍,不知甚麼時候起,已經失了那份山川蕭灑,端倪間儘是失勢的開朗笑意,看起來,竟然有些像當初的太子趙轍。
季曼特地穿了一身淺藍繡彩蝶的端莊禮裳,頭上鳳仙髻,耳垂一鉗明月鐺,端倪淺畫,挽了青色霞披。出門上車的時候,公然就瞥見陌玉侯的眼眸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