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子慈悲!”苜蓿嗓子都有些啞了,跪下來連連叩首:“奴婢今後定然會經心全意奉侍主子,奴婢已經跟了您六年了,冇有功績也有苦勞,主子請饒奴婢這一回吧……”
一張臉這時候纔是白了個透辟,苜蓿顫抖著嘴唇,抬眼看著季曼道:“你不是聶桑榆……”
寧鈺軒將信將疑地看著季曼,畢竟不會有女人蠢到下藥讓本身丫環搶了寵去,但是他清楚記得昨晚是見到她才鬆了防備,厥後又如何會在苜蓿的床上?莫非當真如她所說,是他本身要走的?
這一副赤腳的不怕穿鞋的模樣,季曼嘲笑一聲:“你是不是在想,李子修對你一往情深,你如果去哭訴是侯爺逼迫你的,看在你對他母親那麼好的份上,他或許還是會娶你的?”
季曼掩唇一笑:“我如何會騙你呢,你是不信我有這個本領,還是感覺你當了姨娘,對我來講有甚麼喪失?彆忘了,在彆人眼裡,你但是我的人呐。”
苜蓿點頭,靠著隔斷停下來,神采青白。
“老夫人讓我決定你的去留,也就是我讓你走,也冇有任何人能救你。”季曼坐下來,看著苜蓿道:“你感覺我是該留你,該是該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