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雙冰母子是她讓人燒死的,現在呈現了一個於冰,和寧雙冰長得那般像,她已瞧見於冰就不痛快。
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她費經心機奉上皇位的孩子,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違逆她,甚麼都不顧了,她又何必再顧忌那麼多。
“誰敢妄論她一句,朕就砍了誰的腦袋。”天子冷聲道。
“皇上。”純妃一下子跪了下去,顫聲道:“臣妾哀告皇上,不要晉封臣妾的位份,臣妾不在乎這個,但臣妾的孩子臣妾不想落空,正如太後孃娘所說,這件事是我們措置出錯在先,為了皇上的名聲著想,也不能傳出去,臣妾生下這個孩子後,情願送給旁人扶養。”
“不成,朕不承諾,這是你和朕的孩子,誰也冇有資格扶養,母後為何就不能開恩?”天子扶起了純皇貴妃,看著太後,一臉痛心的問道。
哀莫大於心死,太後現在總算是體味到了。
冇曾想,兒子卻是以顧忌她這個母後,乃至痛恨她。
當初他們就不該藏著掖著,如果名正言順的成為了後妃,有了孩子天然是喪事,可他恰好將人送出去,又選秀入宮,這不是受人詬病嗎?
“好好好……哀家費經心機庇護你,若不是為了你,你覺得哀家會雙手沾滿血腥?事到現在,你倒是嫌棄哀家心狠手辣了,既是如此,哀家再心狠一回又如何,就看是天子保得住這個孩子,還是哀家殺得了這個孩子。”太後聞言氣的渾身顫栗,腦筋裡一陣陣眩暈,若不是她經曆的太多,恐怕不能接受如許的打擊。
“那也是今後的事兒呢,關頭是孩子能安然出世,對嗎?”純皇貴妃柔聲笑道。
幼年時,他親眼看到母後將父皇後宮當中一個職位不算高的嬪妃用她頭上的簪子活活給戳死了,那件事在貳心中留下來不成消逝的暗影,厥後母後又多次殺人,偶然候是她親身脫手,偶然候是她設好的騙局,他見多了,也麻痹了。
“朕是想讓我們的孩子今後做天子的,做個異姓王委曲了孩子。”天子將頭抬起來,有些無法的說道。
“衡哥哥,聽冰兒的話好不好,我們不要和太後置氣好不好?她但是你的母親,做兒子的,如何能那樣和母親說話呢,想必太後孃娘必然悲傷了,我們去處她認錯好不好,大不了把孩子送出宮養,冰兒說句大不敬的話,等很多年孩子長大,太後百年後,我們再接到身邊好不好?並且……不是皇子也能封王的,做個異姓王也成的,隻要孩子爭氣,如果女兒那就更好了,衡哥哥把天下最好的男人給她做夫君就行。”純皇貴妃悄悄拍著天子的背,柔聲欣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