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早就不愛本身的男人這般傷神,這又是何必?
“公主已經被送返來了,是貴妃娘娘去太後那兒幫主子求的恩情,太後孃娘下旨了,娘娘這兒統統還是,不必禁足了,公主也送返來了,公主今兒個嚇壞了,方纔來看娘娘,坐在您床邊的腳踏上就睡著了,奴婢讓乳母帶她回她的寢殿了。”繪雲說到此微微鬆了一口氣,主子還記得公主,那就無礙了。
主子遭此大難,她嚇得不成,隻能去梁貴妃宮中乞助,幸虧貴妃現在也將純妃當作大敵,曉得自家主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對她也是不好的,這纔去太後宮中求了恩情,讓太醫來給自家主子醫治。
“天子,純妃住在朝乾宮,哀家不會過問分毫,不過從本日起,哀家會幫梁貴妃打理後宮諸事,純妃如果閒來無事,便不要分開寢宮了,不然她端方未學好,衝撞了朱紫的話,哀家隻要見到一次便要獎懲一次,直到她背完宮規開端。”太後沉聲說道。
太後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當初本身被惡夢纏繞,也冇有見兒子有多麼上心,倒是梁貴妃是個孝敬的孩子,還曉得替本身請高僧入宮誦經。
梁貴妃也難以信賴,畢竟這個男人對她一向甚好,固然談不上寵冠後宮,但她的確是天子心尖尖上的人,她不管如何也不敢信賴,疇前對本身和兒子非常體貼和寵嬖的男人,明天把純妃接進宮後就完整和本身翻臉了,就像陌路之人一樣。
難不成母後讓她身邊這個一板一眼,嚴厲不已的景嬤嬤疇昔教誨了,便有端方了?
“啟稟太後孃娘,臣妾隻是有些中暑,不礙事的。”純妃說到此悄悄橫了天子一眼,彷彿在抱怨天子勞師動眾普通。
“娘娘……娘娘……。”太後身邊的主子們見她搖搖欲墜,嚇得不成,當即扶住了她。
“不必了母後,純妃身子不適,臨時不能學端方了。”天子何嘗不知母後這是要用心難堪純妃。
“好,本宮曉得了,本宮有些餓了,命人送些清粥出去吧。”皇後悄悄揮揮手道。
他不過是為了敬愛的女人做了一些在旁人眼中有些特彆的事兒,可這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昏君,不代表他而後就要做一個隻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母後她們卻如臨大敵普通,讓他真是無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