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可駭的還不是這個,而是本身這兩年來遭到的非人般的折磨。
對於這些曾經傷害了陳夙的人,現在把他們逼到了絕壁峭壁邊上的人,梁蕪菁是不會有涓滴憐憫的,現在不是他們死,就是本身一家人亡,她當然不會婦人之仁了。
“這幾日你們都隨我進宮吧,有些東西固然我極力去安排了,可還得看機會,看太後王氏何時才氣發作,我給她吃的藥中有幾味藥看似平常,實際上藥物會相互影響,這幾****都會呈現幻覺,到最後做出甚麼事兒,都不是她本身能夠掌控的了,我們等著看最後的好戲吧。”薛北霖笑道。
“太後的病情如何了?”纔出了壽安宮,梁蕪菁見四下冇有閒雜人等,才低聲問道。
“奴婢來吧。”宮女見自家主子如此,也不知她作何籌算,不敢問,也不敢多嘴勸說了。
婉妃常日裡行事非常低調,也從未如此和宮女說過話,對她們是非常好的,但今兒個卻聲色俱厲,一臉凶惡,當真嚇壞了這宮女,她當即跪了下去,顫聲道:“是奴婢講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請娘娘恕罪。”
“好孩子,不要驚駭,哀家又不會吃了你,相反的,這些日子以來,隻要你對哀家好,哀家都曉得,哀家今後也會實現對你的承諾,讓你飛黃騰達的。”太後柔聲說道。
“是。”許嬤嬤眼中閃過一絲惶恐之色,還是乖乖帶著薛北霖出來了,誰不曉得現在薛北霖是天子身邊炙手可熱的人物,獲咎不起,可皇後那日也召她去耳提麵命了,感覺薛北霖不成靠,畢竟他冇有把柄在皇背工裡,如果將太後的景象照實稟報給天子,那她們這些主子可都是誅九族的大罪了。
許嬤嬤一走,宮內的宮女們就懶惰起來了,究竟上她們已顛末慣了比較安閒溫馨,冇有主子呼來喝去的日子了,個個都跑到了外頭,趁著雪未化,玩耍起來,太後身邊還是剩下了年紀最小,最誠懇木訥的小橘。
“臣給太後孃娘存候。”薛北霖躬身施禮,梁蕪菁也跟著屈膝,倒是陳夙一動也不動。
“請侯爺放心,奴婢等定會竭儘儘力照顧太後孃孃的。”世人趕緊說道。
固然她已經白了的頭髮並冇有變黑,但麵色紅潤有光芒,模糊能夠看到手腕上的傷已經瞧不出來了,足可見的,壽安宮內的主子們這些日子並不敢再打她,也不敢虐待她,餓著她了,反而經心的服侍著,估計皇後也是怕了,不然這些主子們不會對太後俄然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