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擔憂的竟然是這個。”寧振遠聞言後恍然大悟,是啊,這也是人之常情,隻怕任何人都會這麼想吧。
而寧振遠聽了梁蕪菁的話後,想的又是彆的了,他方纔還覺得陳夙是因為不敢完整信賴本身,纔不肯意承諾了,現在看來,隻怕陳夙和梁家另有威武侯張家的人早就奧妙聯絡在一塊了。
“孃舅,如許恐怕是不當吧,天子曉得我是個傻子,做不得主,以是特地奉告曹世勳等人,如果碰到急事,便讓他們自個籌議著辦便是了,不必顛末我,如有些事兒他們不便做主的,便要來叨教王妃,說句實話,西南王的大印都不在我手裡呢。”陳夙笑著說道,隻是笑意並未達眼底。
“不,我冇有健忘……。”陳夙的聲音一下變得高了起來,變得氣憤起來:“我向來冇有健忘過,我發過誓,遲早要把害了他們的人碎屍萬段。”
陳夙聽了寧振遠的話,臉上一點兒驚奇的神采都冇有,因為他方纔就猜到寧振遠要說甚麼了,隻是他這快意算盤打的可真是好啊。
“不必這麼費事……。”寧振弘遠手一揮道:“他們現在看似比較有本事,可我如果要殺他們,易如反掌,隻要夙兒一句話,孃舅當即誅殺了他們,然後推舉你為天子,即位即位,在西南建立朝廷,找個機遇揮師北上,重新把都城奪返來,把天子小兒宰了便是。”寧振遠一臉霸氣的說道,彷彿這是一件非常輕易的事兒。
難不成是梁家,因為陳夙被梁家這丫頭給迷住了,加上梁家也有才氣幫陳夙,以是陳夙挑選了他們?
寧振遠想到此本身搖了點頭,那是極其秘辛的事兒,陳夙身邊的權勢根基上都被剪除了,即便剩下一些比較忠心的暗衛,人數也未幾了,他寧家軍內裡曉得這些秘辛的都是最為忠心他的白叟,必定不會流露給陳夙的,他能肯定這一點。
“孃舅談笑了,不瞞孃舅,我疇前是想奪回皇位,但是現在嘛……做天子也一定是天底下最讓人對勁的事兒,我瞧著陳衡現在就是焦頭爛額的,反觀我,成日裡落拓安閒的,有甚麼不好?”陳夙看著寧振遠,漸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