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陳夙靠在床邊,等著自家王妃喂藥。
“衡哥哥,你五日冇有上朝了,如許下去可不好,我已經無礙了,孩子也好的很,明日起衡哥哥就去上朝吧,不然大臣們又要衡哥哥把我這個狐狸精趕出宮去了。”於氏一臉委曲的說道。
“宮裡的女人對我恨之入骨,衡哥哥不是不曉得,現在是皇後,今後就是她們害我了,衡哥哥既然不能庇護我,何必要專寵我,讓我在宮內活的戰戰兢兢不說,宮外的人還說我是個禍國殃民、擾亂後宮的狐狸精,衡哥哥覺得我想如許嗎?早曉得是如許的結局,我當初就該他殺,你何必救我,何必救我?”於氏大哭大鬨起來,乃至還拿身邊的枕頭去砸天子,在天子一臉錯愕中站起家來,去屏風前麵拿了一件單衣披在身上就打喊起來:“素和……素和,出去奉侍本宮梳洗換衣。”
被她悄悄一碰,天子身子裡就冒出了一股子邪火,若不是她身子不便利,少不得要折騰她一番了。
於氏固然有身了,並且因為孩子月份大了,肚子挺得老高了,可除了肚子,和胸前,彆的地兒一點兒都冇有長出贅肉來,絕好的身材更讓天子難以把持,固然太醫不止一次叮嚀他們不能同房了,可天子就是忍不了太久,這不……明白日的衝出去就歡愛了一番,讓於氏都不知該說甚麼好了。
喝完藥,陳夙看著梁蕪菁道:“魏忠銘已經奉旨押運糧草和兵器前去南邊了,我們那二十箱金子也在他們半途在莊子裡安息時被偷偷加上了,席先生跟在了他們身後,走官道月末一個多月就能達到南邊了,蕪菁,一個多月後我身子應當病癒了,到時候我也要去一趟南邊。”
於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悄悄推開了天子。
“王爺藥來了。”梁蕪菁端著藥碗出去時,瞥見陳夙正坐在床上發楞。
“胡說。”天子非常垂憐的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道:“冰兒彆理他們,誰敢再說把你趕出宮的話,朕就將其趕出朝堂去,你放心吧,真說過要永久庇護你,就不會食言的。”
歸正另有一個多月呢,到時候再談吧。
梁蕪菁聞言點頭,但眼底最深處還是閃過一絲黯然,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再短長的女人,骨子裡也是神馳平平安穩的日子,她也不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