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啊。
而外頭的院子裡,有兩人已經等待多時了,恰是京畿衛副統領婁賀,主管都城城南治安的,他身邊還跟著一人,是他部下兩個參領之一。
“啟稟王妃,部屬報了。”肖副統領硬著頭皮說道。
大周朝有冇有國法,大理寺卿最清楚,兩人聽了她的話,麵如土色,半晌纔不情不肯的點了點頭。
這二人一聽,本來還站立著的大理寺卿也跪了下去,顫聲道:“王妃您說到哪兒去了,下官不敢。”
鮮於功是隻老狐狸,你姓肖的不開口,我也毫未幾言。
肖副統領他們倒是曉得婁賀是那樣的脾氣,趕緊應了一聲,道了謝。
“大理寺如何會豐年青女子呈現,肖副統領還對其言聽計從,難不成是您心納的妾室?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大哥如此做,嫂夫人隻怕要活力了,再則……堂堂七尺男兒,怎能讓一介女流爬到頭上,大哥你也太讓小弟我絕望了。”婁賀笑著問道,看向梁蕪菁時,眼中卻閃過一絲讓人難以發覺的森冷寒意。
他都想問一句了,王妃您白叟家到底要我們如何做,才氣放過我們?
“肖大哥,鮮於大人。”婁賀見人出來了,當即抱拳向二位問好。
“不是,那就是大人的了?”婁賀笑道。
不過,現在愁悶的可不止肖副統領一小我,大理寺卿也一臉苦澀的模樣,老天爺在上啊,永安王妃打從踏入大理寺大門的那一刻,他就迎上去了,甚麼刑具,甚麼煩人,她但是一個都冇見著,現在竟然說被嚇到了,真是冇天理了,但是看著人家泫然欲泣,彷彿真的受了委曲的模樣,他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了。
梁蕪菁見戲做足了,兩人也不住的賠罪,才定了定神道:“今兒個這事兒,你們上報宮中了嗎?我說的是,你們抓我這事兒。”
“拜見二位大人。”魏忠銘立即抱拳向二人問安。
這話讓肖副統領一下子就石化了,真想大喊一聲,兄弟你彆害我啊。
“本日是我與忠銘將那兩個欽犯囚來的,隻是順道奉告兩位一聲,他們武功極高,又很奸刁,彷彿另有翅膀,謹慎防備,不要讓他們跑了。”婁賀一臉冷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