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醒了。”兩人當即忙了起來,服侍梁蕪菁沐浴換衣。
“不急,我可不能隨便將你們嫁出去了,如果有更好的,我們天然要好好選,你們也不必想著要服侍在我身邊就委曲了本身,出嫁但是女子一輩子的大事兒,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肚子都餓了,甚麼時候了?”梁蕪菁笑著問道。
用了膳,兩個丫頭又拿著乾的帕子幫自家主子擦頭髮,直到頭髮乾了,才鬆鬆的綰成了一個垂雲髻。
“主子今兒個睡了好久,現在都快中午了,奴婢這就去傳膳。”碧玉趕緊說道。
碧玉在一旁聞言,正欲說些甚麼辯駁,就聽碧雲又道:“等我和碧玉出嫁了,還是服侍在主子身邊,到時候,也不會難為情了。”
“是,奴婢昨兒個就排好了時候,每日她們淩晨和下午各來正院半個時候,充足她們做那些粗活了,實在……奴婢們幾個也做得來的,安然起見,主子還是讓我們幾個做吧,不讓她們出去了,以免節外生枝。”碧雲柔聲說道。
“主子。”碧玉和碧雲兩人正在外頭小聲繡著花,說著話,聲音壓得很低,很怕吵到自家主子,未曾想卻聽到了自家主子的呼喊,當即走進了裡間。
“白絹。”陳夙一怔,旋即明白了,女子第一夜都要壓著白絹,以證明明淨。
梁蕪菁被他摟在懷裡,心頭一陣旖旎,又聽他提起那甜美羞人的事,臉上紅暈更勝,一時骨頭都酥了。
“不必多禮了,坐吧。”梁蕪菁笑著揮了揮手,表示他坐下。
陳夙唇角帶著讓梁蕪菁魅惑的淺笑,在她耳邊輕聲道:“今晚,王爺我要攻城掠寨,讓我家彪悍非常的王妃舉手投降……”。
“王妃。”李雲聰到了梁蕪菁麵前,便欲施禮。
“好,簡樸一些就行了,我這會子頭髮冇乾,就不去偏廳了,讓人送過來。”梁蕪菁笑道。
“是,奴婢曉得了。”碧玉服侍自家主子多年,即便主子不叮嚀,她也曉得如何安排。
“不必了,疇前如何,現在還是如何吧,隻是王爺不在,必必要謹慎,但也不能竄改太多,我信賴……另有人監督著我們王府,畢竟王爺的身份讓人很顧忌。”梁蕪菁卻不肯意那麼做,她甘願謹慎一些,費事一些。
“嗯。”梁蕪菁悄悄應道,但鼻音卻非常重,陳夙不敢將她從本身懷裡拉出來,不敢看她的臉,他怕……怕看到她的淚水,怕本身真的捨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