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承焰冷哼一聲,徑直朝祠堂而去。
鷹老看著宮曦儒酷似宮裕德的麵貌,老眼又忍不住要落淚,“長彥啊,是爺爺對不起你,這麼些年,你刻苦了。”
“侯爺,夫人,老祖宗過來看你們了。”宮升走過來輕聲道。
他笑容猙獰的一步步逼近鷹老,雙眼已經落空了人道。更像是一隻犯了殛斃的鬼。
宮承焰不怒反笑:“你若真是我父親呢,這聲孽畜我受著,可你也不算啊,我是哪兒招你惹你了,你要這麼罵我?”
鷹老走出宮府後,才感覺腿腳有力,下人從速扶著他坐上肩輿,“老祖宗,是不是直接回滕淑閣?”
宮承焰麵色微微一變,將手藏於袖中,“一雙受傷的手能申明甚麼,你覺得你為何會來這裡?你為何不直接奉告他們,說人是我殺的呢?”
鷹老轉頭看著他,眼裡深深的悔恨,“孽畜,你另有臉來這裡,這祠堂早已成了你的修羅場,你另有膽量來?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