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扇用手肘狠狠撞了他胳膊一下,咬牙道:“讓你再說我家主子的好話,我就把你這胳膊擰下來當杆子使。”
“這時候歸去,隻怕也晚了,反而讓他們逮個正著,我隻是----隻是不想歸去罷了,在你這裡呆著,內心舒坦。”
淩依眉梢微微一揚,還是不詰問。
宮曦儒傳聞她要守歲,體貼道:“守歲也隻是個意義罷了,情意在就成,你如果真放心守一早晨。明日隻怕都出不了門了。”
宮升嚇得不敢說話,隻能閉著嘴,眼睛盯著宮曦儒手中的年糕強忍著不笑。
“得,我還是與你說說主子們的事兒吧。
凡是頭天早晨守歲守到天明,然後必定是要一覺睡到下午去,而月朔這一天,但是走人戶的日子。
她本隻是打趣的說了這麼一句,哪知宮曦儒手卻伸向懷中。頓了頓,一時不知是該拿出還是放下。
宮曦儒躊躇了半晌,才問道:“你可喜好-----吃年糕。”
織扇就站在中間,聞言不由迷惑道:“大蜜斯不是籌辦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