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衛緊蹙眉頭,用腳踢了踢死去的那人,冇好氣的道:“粗心了。”
全誌正籌算去牢房,侍從問道:“大人,您籌算如何措置這些人?”
金衛聳了聳肩,“你都實話實說了,我還難堪你做甚麼。”
“想曉得我為何曉得?”金衛看著全誌獵奇的眼神道。
可他話才說完,就看到犯人嘴巴溢血,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倒下去,倒是真的咬舌他殺了。
男人回想著那人的模樣描述了一遍。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句話雖說不能用在他這類人身上,但我隻會將聽到的看到的問到的,都奉告皇上,是非曲直,都要皇上來判定。”
“你說的這些東西,卻不知這吳縣有冇有,不過你放心,我必然給你找全了。”全誌包管道。
被抓的犯人睜著腥紅的雙眼支支吾吾的哼叫,看得出來是一心想要求死。
金衛落拓的踱著步,一麵問道:“我曉得你的主子是海寧公主。我也曉得你們在北秦有本身的老巢,這些事,你彆覺得皇上都不曉得,究竟上,皇上甚麼都清楚。隻是臨時聽任你們不管罷了。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為何要讓你們痛快。”
全誌忙不迭的點頭:“願聞其詳。”
他命人翻開牢房,走出來後,將犯人上高低下打量一番,俄然道:“你不是北秦人。”
金衛可惜的歎口氣,對全誌道:“全大人,有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我們也無需再給他客氣了。”
這一審,彷彿獲得了甚麼,又彷彿甚麼也冇獲得。就算剛纔那人說的是真的,但到時候若要證人,他卻已經死了,這隻會讓人說甚麼口說無憑的話。
犯人沉默了好久,久到全誌都要覺得他不會開口而是要咬舌他殺,才終究聽到那人低聲道:“這件事,公主固然有參與,但也是受人操縱,而真正的幕後之人,便是守藏使淩善道。”
“你不說,剛纔我說的那些刑具,我便一一給你試一遍,必然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衛微微一笑,“如此就多謝了。”
犯人眼皮微微一動,卻還是咬著牙不說話。
全誌忙讓人抬上一張半人高的釘椅。
“看來全大人已經曉得了。”金衛微微一笑。
全誌不敢置信的道:“這如果讓皇上曉得,隻怕兩國的聯婚就要幻滅了。”
犯人睜眼一看,較著瞳孔一縮,卻又敏捷緊閉雙眼。
“眼下就有一件事要全大人幫手。”金衛幽幽笑道,“我需求全大人幫我籌辦這幾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