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福泉走了以後,他才吐出一口濁氣,抬袖擦了擦額頭的盜汗。
但宮承焰也不好說的太直白,他隻能也跟著裝胡塗,笑道:“大師明白就好,畢竟人活一輩子,真要想明白一件事是很困難的。
四皇子如果想讓淩蜜斯多活一段光陰,就不要拿回不回宮這件事來威脅皇上,如果讓皇上曉得您為了保護淩家人,竟然對他扯下如此彌天大謊,隻怕就是皇上再心疼您,也會遷怒於淩家。”
承觀是個老狐狸精,與他說話,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明顯使儘了儘力,卻冇無形成任何本色性的傷害。
還請國師務需求看清,可彆再像上一次那樣看走眼了。
承觀轉頭笑道:“還覺得福公公本日不來了,福公公派人送信說要過來一趟,也冇說個時候,害得貧僧擔憂不已,恐怕遲誤了觀運勢的時候。”
天竺閣內,承觀哈腰拱手:“大人慢走。”
入夜以後,服侍慶隆帝睡下,福泉悄悄換了套不起眼的衣服去了天竺閣。
福泉歎了口氣,眼裡有著無窮包涵。
他放下茶杯,再道一句“茶已經喝完,我也就走了,本日我來,隻是提示國師,彆忘了皇上在朝堂上的話,讓你務必本日將成果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