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另有臉哭?趙二丫我被你害死了。”夏繁華嗓子雖低卻急,彷彿儘力的壓抑著內心的肝火,“你曉得嗎?前些日子,棉花足足翻了四倍的代價,四倍啊,那都是銀子。當初你如何跟我說的,你說這棉花本年收成好,必定賣不出好代價。我聽了你的,將手裡的棉花賤賣,我虧了一千兩銀子。但是現在呢,現在……”
“大少爺,丹陽縣那邊送動靜來了。”站在趙南柯身邊的小廝陳七道。
疇前,是為了他手裡趙家那一半產業。現在倒是……
“大少爺,你彆擔憂。前些日子我已聽少爺的叮嚀,將手裡的棉花賣了一大部分出去。冇有虧銀子,隻是,賺的少了一些。”陳七說完以後,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今兒看來是健忘關窗了,屋內也不似常日般悄無聲氣。眼看著到了用午膳時候,如果擱在平常。二姑母早就開端隔著窗戶抱怨,說她是命苦之人。家裡日子過的寬裕,還一手拉扯大他,給他吃給他喝,現在人大了結不認她……之類話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