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這麼多年的戲,她多少還是會做一些的。
這下,大伯父和大伯母怕是要絕望了。她緩了緩持續說:“母親說,大伯父這半年也不在家裡,去了丹陽縣。或許是父親想明白了,想和大伯父一起好好的做買賣了,現在看來父親還是和疇前一樣。大伯父,丹陽縣那邊的棉花賣的可好?”
她說道桃花酥的時候,趙氏看著夏雯的眼神更冷冽了一些。
夏阮垂著眸子,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眼裡的情感,隻是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母親有喜了,這些日子天然要人在身邊服侍著。”夏阮神情自如的答覆:“說來也巧,前些日子雯丫頭拿了一些桃花酥給母親嘗。常日裡母親也是不挑食的,可也不知怎地,那日竟一點也咽不下,說想吃些酸桔。周大夫診脈以後說是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
“阮丫頭你放心的說,大伯父給你擔待著,誰也不敢拿你如何樣。”瞧著夏阮如此的神情,在一邊的夏繁華反而是感覺有些欣喜,語氣也不粉飾本身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