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順風耳。”流雲笑眯眯地應道,“這段日子我細心研討過了,青樓和賭場是最贏利的,我揣摩著等青樓開出來了就看看如何開賭場。”
恒郡王寵妻如命,嬌妻籌算留下來了,他天然也不會分開了的,都城有了恒郡王府,偶爾晚了便住在籬落殿,翎帝成心偶然地將身上的擔子卸給了太子,而東方曄和蘇離漸漸成了太子輔臣。
當初東方曄用兩年的時候將安王翅膀一網打儘,十個英王都不如一個安王,以是東方曄要在英王身邊安cha人實在是易如反掌的事,實際上她們隻是需求一個契機將朝廷再次洗牌,而英王這個做了兩年擋箭牌的人也到了該下汗青舞台的時候。
“要給曄納妾吧,這都好幾年了,她還冇放棄給曄納妾的設法,真是不曉得她如何想的。”流雲聳肩,歸正她是對這個婆婆冇設法了的,之前她帶了兩個孩子回了臨陽,給兩家長輩共享嫡親,成果還不到一個月,東方夫人直接將一個女子奉上了東方曄的床,惹得流雲火冒三丈,隔天就帶著孩子夫君回了都城,打那今後不管東方夫人如何鬨騰,流雲歸正就是不回臨陽。
流雲朝著翎帝吐吐舌頭,朝著東方曄伸了雙手,那廂隻是笑了笑,伸手將她摟到懷裡,低聲問道:“累了麼?”
翎帝很少再去禦書房,他這一輩子都在為了阿誰皇位而活,年青的時候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坐上皇位而步步為營,厥後又是為了能穩坐皇位日日謹慎行事,這些年他冇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冇有做個一個甜美的夢,現在垂垂卸下了重擔才發明,實在除了帝王之術的勾心鬥角,他另有很多事能夠做。
“臭丫頭……”翎帝擺擺手,公公便將棋盤收走了,他又說道,“朕傳聞你要在都城開青樓?”
“纔不會呢,我但是傾兒心中的第一名呢。”流雲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和東方曄手牽動手分開了天子的寢宮。
“誰讓阿曄前前後後跟著你跑。”翎帝哼哼兩聲,雖說流雲是他的女兒,但是東方曄到底也是跟了他十年的擺佈手,恰好這小子事事都以流雲為先,彆說是東方夫人了,就是他這個親爹都妒忌不已。
翎帝誇大地渾身一抖,嫌棄地瞪了遠遠走來的東方曄一眼,擺手道:“從速把你家丫頭帶歸去,真是……噁心死朕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皇上不會是心疼這五千兩銀子了吧?”流雲笑眯眯地將銀票塞到袖中,本日贏了五局,但是足足賺了五千兩了,冷靜暗忖天子的銀子還真是好賺,又想著東方曄真是短長,教了他幾招對於翎帝的體例,還真是招招射中,打得翎帝冇了抵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