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句話,倒像是抱怨起陸明來了。
“落塵,這是護住心脈的藥,你盯著他,每日三粒,起碼在床上涵養三日才行。”邊說話邊從一旁的書架上拿過一瓶紫色的藥瓶遞給落塵,一邊又絮乾脆叨道,“朝堂上是冇人了還是如何的,需求你一個病入膏肓的人這般心力交瘁,我真是弄不懂你……”
馬車停在醫館的側門,從側門出來便直接是後屋,白衣男人一上馬車便有人過來帶他們出來,落塵緊跟在白衣男人身後。
白衣男人的視野才落到手心的玉墜上,白得清透的玉墜握在手裡彷彿另有幾分溫熱,小巧的玉墜上是一朵秀雅的蘭花。
“要不要去醫館找陸大夫再看看?”落塵皺了皺眉頭,他們從城外返來,連日馳驅連他這個侍衛都感覺怠倦不堪,更何況主子本就體弱。
落塵的視野在兩人間來迴遊離,不安閒地皺緊眉頭想著本身是不是應搶先出去。
白衣男人踏出房門,微微揚開端,朝著萬裡無雲的晴空微微一笑,“再過一陣,就好了。”
“今兒就先如許吧,落塵你從速帶他歸去好好歇息,彆再讓他費心了,不然下一次就算華佗活著也救不了他。”陸明起家,擺瞭然不想持續剛纔的話題,他剛要往外走,俄然腳步定住了,“對了,剛纔沐家大蜜斯過來,我如何看到她左手戴著一隻白瑾玉的鐲子,似曾瞭解呢?”
本來神情自如的男人,目光一觸及白衣男人慘白丟臉的神采,立即沉下了臉,語氣裡帶著幾分氣急派壞,“你是真的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是不是?你的命是我從閻王手裡搶返來的,早曉得你這麼不珍惜我何必如此操心為你調度,當初就剛讓你毒發死了就好。你到底聽冇聽到我說話啊,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本就天賦不敷要靠後天調度,又中了那麼霸道的毒,我吃力千辛萬苦才幫你解了毒,你珍惜一點我好不輕易就救返來的命行嗎?”
落塵也跟著在心底歎了一口氣,很多時候他都想提示主子重視本身的身子,聖上再正視也要量力而為,偶然候他也在心中抱怨聖上,明顯曉得他們主子的身材還讓他如此費經心機。
“主子,直接回府麼?”落塵躬身扣問。
墨色馬車跑得極快,馬車用的是最好的沉樟木,因此坐在馬車裡完整感受不到的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