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郡主對勁放肆地一笑,轉頭朝神采丟臉的年馮氏道:“看來繼婆母你很不得民氣啊。”話語裡充滿了諷刺的意味,“那也難怪,你平素做人就失利,現在更是害了我的孫子,蛇蠍心腸,難怪大家厭之。”
這詰責的話像一道道鞭子般打在年家三房世人的心中,年馮氏到底冇再辯出甚麼話來,喬蓁的話她辯駁不了,畢竟看到兒子手上的傷,她早已是痛得要呼息不了。
“你們再不來攔下她,我就將你們全發賣出去……”
年馮氏的神采丟臉到冇法描述,兼之又腫了起來,一張臉更是冇法看了,她如何也冇想明白為何就鬨到了這麼嚴峻的境地?盛寧郡主母子在冇有證據之前都敢這麼做,這氣勢很多放肆。
隻見年徹手中的劍被年咎握住,那抓劍的手因為緊握,因此血水正猖獗地往外湧。
在她使眼色之下,年初晴捧著親祖母年仇氏的牌位上來,年馮氏一看到這德配夫人的牌位,頓時站都站不住,哪怕是繼妻,在德配嫡妻的牌位上也得執妾禮,這是禮法規定的。
“你憑甚麼說是我下的黑手?”年馮氏辯駁一句,剛要舉起手來回敬這個不將她放在眼裡的兒媳。
年產業生的這件大事,想要不暴露一點風聲那是不成能的,年馮氏被送回孃家一事成為權貴之家最熱議的一件事。
年咎感喟一聲,早知本日,當初何必?
盛寧郡主看向大哥侯爺道:“公爹,這暗害子嗣是大事,哪家也容忍不了,還是當著婆母的麵前說清楚,婆母在地府之下也能放心。”
盛寧郡主纔不管這對伉儷之間的破事,隨後對著被押出去的嚴嬤嬤與綠蘭道:“這兩人是婆母賜給我兒的,我本來覺得她是一片美意,也就冇有禁止,如果曉得這兩人包藏禍心,我當初就不會任由她們踏進墨院,然後鑄下這大錯。”
年馮氏兩手抓住兒子的衣服,眼睛緊閉起來,她不敢看,嚇得內心更是狂跳不已。
“你放開我——”
一群丫環仆婦們聽到當家主母如許說,不敢再怠慢,忙上前籌辦攔下盛寧郡主好挽救自家主母。
一聲嬌柔又衰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年徹從速回身,看到一臉慘白的喬蓁站在她的身後,她的目光非常和順,輕握他的手,又喚了一聲。
“真不是我做的……”她哭訴道。
年馮氏心頭狠狠一跳,也惡狠狠地瞪著這兩人,她們竟然會反咬她一口?枉她一向對她們不錯,遂指著那兩個仆婦道:“我有哪點對不住你們?你們被人拉攏了做假證來讒諂我?你們說啊,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