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去的路上,冷風習習,非常舒爽。
上官瑢聞言,咬唇底下了頭,一言不發。
“現在不是已經好了麼。”上官愛攏了攏耳邊的碎髮,如有所思的低頭前行。
“四姐的病好了?”上官琪一臉迷惑,她對這個四姐實在並冇有甚麼印象。
“嗯。”譚氏彷彿有些不悅,“年初的時候來信說是好的差未幾了,本來還想本年接返來過年的。”
“甚麼!”上官琪畢竟冇忍住。
上官愛心中嘲笑:二夫人許氏自生下上官瑢以後就被你下了藥不能生養,三夫人劉氏色厲內荏,隻能仰你鼻息。四夫人池氏母女幾年前就被你趕去了鄉間,添丁?冇人喪命就不錯了。
一席飯散去,已經是月上柳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