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公子……”
“但是天意難違,我們也隻能儘人事了。”女子一閃個吵嘴清楚的眸子含著淡淡的笑意,指尖拂過還未全乾的赤色花瓣,染了一點嫣紅在指尖,如有所思。
上官璟一言不發的拉著她到了門前,抬腳就踢開了黃仁傑的門,內裡一片烏黑。蓮心的心也跟著一驚,下認識的就抓住了門框。
“是。”辛姑姑看著她畫的梅花,不由讚道,“公主現在這梅花畫的甚好,不然也裱起來兩幅,年下了用來送人也是好的。”
“二哥做事,我天然放心。”上官愛說著,抬眸瞥見辛姑姑出去了,指尖的一點紅有些無處安設。一旁燕允玨已經取出了月白的帕子握住了她的指尖,悄悄拭去,一言不發。
上官璟一襲青色的長袍,披了一件灰色的披風,含愁看著她:“你如何單獨站在這裡。”
“……”蓮心擺脫了一下,發明擺脫不了,“公子想多了,我並未發覺本身站在這裡,隻是隨便停下,想了一下事情。”
“不怕,刻壞了也是那石頭的福分,壓在那堆棧裡也不過是塊淺顯的石頭。”上官愛說著垂眸看了一眼那雪中寒梅,“隻是二哥感覺這雪景如何。”
“上官璟!”蓮心暮然吼道,“你我之間的事情隻在你我之間,不管是誰傷了誰,誰負了誰,隻在你我之間,跟彆人有甚麼乾係。”
不知為何,那一刹時蓮心看著黃仁傑氣喘籲籲,氣憤又倉促的模樣,俄然好想笑。
“實在公主的字很好。”辛姑姑隨口接了一句,隨即淺淺一笑:“冇有字便冇有吧,這落款的印章可不簡樸麼,請位書法名仕給公主刻一枚就是了。”
她不記得本身喜好了他有多久了,三年,五年,或許更久。影象中,上官璟一向是武平侯府最沉著慎重的至公子。拉弓策馬,煮酒賦詩。他不比靈都裡任何一個公子哥差,但是他曉得收斂。
“奴婢是去竹園給少夫人傳話的,正要歸去。”蓮心說著,心慌意亂的福了福身子,“奴婢辭職。”回身想要繞過上官璟。
但是此時……蓮心淚眼昏黃的看著廊外陰雨綿綿:為甚麼,為甚麼你要親手毀了這統統。
上官璟握著傘柄的手一緊,低聲道:“我剛纔去梅園找你,單嵐說你去了竹園。”微微一頓,“我是問你,為甚麼單獨站在這裡。”
“甚麼事情。”
燕允玨看著她入迷的側顏,和順纏綿,半晌,目光落在了內裡,見辛姑姑已經端了茶水走在廊下,輕聲道:“你放心,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