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遵旨。”
“至於這一次你們兄弟的功績,朕天然會論功行賞。”慕容淵說著,一雙通俗的眸子看向他,“但是誰能奉告朕,武平侯府的四蜜斯為甚麼會跟去北漠。”
聞言,高豐一驚,趕緊道:“如何冇有聞聲侯爺提起,老奴這就去稟報陛下,公主這不好久等。”說著不等上官愛說話便回身倉促出來了。
慕容淵微微沉吟:“此次你隨武平侯巡防換防,擅自分開虎帳,還跑到北漠去……”微微一頓,略帶責備,“你可知罪。”
他以養傷為由,一向冇有上朝,明天一早傳來的動靜,有人在早朝的時候參了伏光和夏侯櫻一本,直指他們在秦州私藏兵器,私屯軍糧。這是大忌,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捅出來,叫他分外不安。
“素安說的都事理,或許真的另有隱情。”慕容淵站在案前,指尖悄悄的敲著那奏章,終究說道,“岑嶺,去傳皇後過來。”
書房裡,慕容淵正拿著硃批站在案前,眉頭輕鎖。聞聲有人出去,才微微抬眸看向站在兩人中間的上官愛。
上官愛趕緊點頭:“冇有……”抬眸看嚮慕容淵,欲言又止,“是扯到肩上的傷口了……皇上恕罪,臣女禦前失禮。”說著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謝皇上體恤。”
那一刹時,燕允玨跟慕容霄幾近是同時伸脫手去,但是上官愛還是落入了慕容霄的懷中。
上官愛聞言,彷彿一愣,理所當然道:“既然證據確實,皇上發落便是,臣女並冇有甚麼定見。”
“臣女惶恐,皇後孃娘是一國之母,縱使犯了甚麼錯,天然是皇上決計,臣女如何敢置喙。”
偌大的禦書房,一時候溫馨非常,能清楚的聞聲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
傳聞皇被騙朝就詰責了才傳召回靈都的伏光,還明旨派人去調查此事了。
燕允玨在門口放下了上官愛,阿璃收了傘,取出帕子謹慎翼翼的給上官愛拭去衣裙上的雨水。
“臣女知罪。”上官愛微微垂眸,非常謙虛的模樣,“臣女失策,叫賊人有機可乘,混入我北郊虎帳。設防密旨何其首要,卻在家父身上被人偷換,還一起送往關外。事出告急,臣女來不及稟報皇上,連夜追擊,也未能禁止伏淩。”說著神采自責,“是臣女無能,擅做主張,請陛下發落。”
“無礙的,我們便在這裡等待吧。”上官愛淺淺的笑著,但是神采卻略顯慘白。
“嗯。”燕允玨悄悄點頭,便瞥見了另一邊緩緩走來的玄衣男人,輕聲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