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姑姑微微一福,將那字條緊緊地握在手內心,然後一張手便化作塵煙散在風中了,看的一旁的單嵐目瞪口呆的。
連續兩日,蓮心還是悶悶不樂不肯出門,上官愛便叫蓮子去陪著她,不消服侍了。所幸辛姑姑的傷勢已經大好了,能夠在侯府裡走動了。
見狀,辛姑姑也不由含笑道:“公主,我們走吧,時候也不早了。”
蕭氏趕緊道:“這個我天然曉得,說出來不怕公主笑話,我是想通了,不想讓夫君再流連煙花之地,也不想讓夫君納妾。”說著有些孔殷,“那日在花圃,因為珊瑚女人那件事,夫君到現在還被人指指導點不說,我也算是看清了,他日若真是有新人進門了,如果像公主說的那樣是個不知滿足,不知進退的,我想我的日子便不再是日子了。”
上官愛突然聞言,不由莞爾一笑:“這倒是不像我之前熟諳的阿誰單嵐會說出的話了。”說著看向他,“有一件事倒是隻要你能做的,旁人都做不了。”
阿緋一雙清冷的眸子看過來,沉了沉。
蕭氏搖點頭:“悅兒的眼裡底子不拿我當大嫂,我這些年一向無所出也是究竟,如果鬨起來,我怕……我怕……”說著竟然有些哽咽起來。
上官愛含笑道:“夫民氣細如髮,這也曉得。”說著微微一頓,有些獵奇道,“平素裡夫人也來這裡喝茶麼,如何想到約在這裡。”
聞言,上官愛的指尖微微一頓。下一刻抬眸便瞥見蕭氏的侍女拿了一盆花出去,小小的樹冠上開滿了小小的花朵,卻不像那一年本身送給燕太後的一片烏黑,而是淡淡的紅色,非常特彆。
“送信的人呢。”上官愛接過來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淺淺。
上官愛一雙吵嘴清楚的眸子從她的臉上漸漸的移開,畢竟隻落在麵前的茶杯上,淺淺一笑:“夫人的那些花草,很好。”
蕭氏見她彷彿很喜好,不由喜出望外:“公主真是博學廣識,這紅色的六月雪非常可貴,我花了好些心機,種了十多盆,隻要這一株是成了。”
“伏宇的夫人,姑姑可有印象。”
“但是我會記不住呀,莫非要我來寫麼。”上官愛說著恍然想起了甚麼,回眸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阿璃,“那不如就讓阿璃來寫吧,歸正她的字也要練一練。”
“實在夫人風華正茂,恰是女子最光輝的年紀,論姿色也不比內裡那些女子差。要利用一點小手腕,挽回君心也不是甚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