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要在皇後眼皮子底下偷？”辛姑姑一驚。

是夜，香爐裡青煙嫋嫋。

“此後你擔當大統，我手握邊防，你待如何？”

上官愛淺淺一笑：“不消我偷，我們隻要跟皇後孃娘聊談天就好，阿璃天然會去拿的。”

“公主有苦衷麼？”劈麵坐著的蒙麵女子柔聲問道，拉回了上官愛的思路。

上官愛淡淡一笑，看著指尖紅色的花朵兒，如有所思：“總歸是要來逛逛的，即便是不肯意……就當作來花圃賞景了。”

陽光下，女子的容顏那麼清楚，那麼斑斕，但是她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有一絲絲的涼，一絲絲的諷刺。

聞言，幾人纔敢呼吸。

上官愛終究抬眸看他，眨了眨眼：“你有冇有想過。”

當晚，上官愛就叫阿璃夜探侍郎府，取了那香料來。

“公主之前說的很對，如果冇有子嗣，眼下這統統都隻是臨時的。”

“彷彿是的，詳細我還不曉得。”

“夫人想通了便好。”上官愛淺淺的笑著，“這幾日夫人常來坐坐，我叫阿璃幫夫人瞧瞧，看看能不能瞧出甚麼端倪來。”

“我哪有公主有福分，能得皇後孃娘犒賞。皇後孃娘這些年來未曾犒賞過任何香給彆人，除了公主封郡主的時候賞了一味素安香，當時我聽夫君說的時候還很戀慕呢。”

“公主的東西都是極好的，前天來就應當給公主送來的。隻是我是重新洗過熨過，連香都未曾敢私行用的。”蕭氏還帶著麵紗，但是眉眼間的笑容倒是粉飾不住的。

“公首要夜探鳳陽宮？”辛姑姑連連點頭，“千萬不成，當年太後思疑伏皇後用甚麼見不得人的手腕害死了燕皇後，就叫奴婢去探過鳳陽宮，誰料卻被髮明瞭。”

“公主有所不知，夫君未去吏部之前是在弘文館任職的，整日裡都是清算質料文籍，多年已經養成了風俗。以是書房裡的每日都要清算。”蕭氏彷彿是在回想一段很誇姣的日子，“但是自從調職去了吏部，公事也日漸繁忙了，冇那麼多時候，我便幫他去做。幾近每日遲早都要清算一遍，一待就是好久。”

聞言，上官愛但笑不語。那香她叫阿璃查驗再三是冇有題目的。再說了，她一個未出閣的女人用不孕的香料……圖甚麼。

上官愛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府中服侍的下人不去清算麼，如何夫人親身做。”

聞言，慕容霄含笑點頭：“好，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