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軒笑道:“那後年再生兩個吧。”
李重歸昂首看他,小眼淚汪汪的,李瑾賀將魚交給下人,抱起他拋了拋:“誰欺負你了?”
聞聲開門聲,偏頭看去,見李瑾軒出去,也不穿了,抬手朝他遞去:“燈火太暗看不見。”
八月的天,皇城秋風乍起,百姓已經開端穿夾了薄棉的衣裳,而在濱州卻仍舊是薄衣薄衫,中午還能常見著人拿了小扇子輕搖,熱的很。
韓氏說道:“指不定就是用心的,怕你肚子裡的孩子奪了他爹的心疼。”
李瑾賀逗了他一會,見他高興了,才說道:“不是去叔公那商討中秋的事了麼?此主要交多少銀子?”
“小孩子那裡聽得懂這些。”韓氏嘀咕一聲,見兒子麵色微沉,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說就不說。你有空嚴峻他,倒不如多陪陪阿阮。”
清妍眉頭一擰,回身拍他,佯裝活力:“你把我當母豬呢。”
韓氏瞥了一眼:“我。”
沈氏看了看她,這嘴臉變的可當真是快,日新月異的。現在靠近她,還不是因為二房有了權勢,有福想要共享,有難卻還要踩一腳。她的臉皮倒厚,當真忘了曾對他們做過甚麼麼?
李瑾賀沉了臉,對阿阮說道:“你去取五兩五百文來,讓阿福送到叔公家去。”
清妍點頭:“嗯。”
宋嬤嬤聽的皺眉,想要回嘴,沈氏悄悄點頭。她方纔的話中間的族人可有聞聲的,本身不辯,就是韓氏的錯。本身辯了,就是他們二房的錯。在那些德高望重卻有些陳腐的長輩看來,小輩就是不該和長輩頂撞的。他們怕的,不過是開了這個先例,今後本身也一樣被小輩斥責,以是保護好這個品級,也是他們長輩的職責,不管誰對誰錯。
宋嬤嬤答道:“還冇有,上一返來信是……是……”
沈氏微微欠身問了好,就算再如何翻臉,禮節也做好,如此就算是不知內幕的人見了,也不會說他們二房的不是,聲音略淡:“不必了,宅子離這兒挺近的。”
李瑾賀不想再聽她嘮叨這些胡話,抱著李重歸,牽著阿阮進了屋,拿錢去了。
阿阮把他護在懷中,陪笑道:“娘,他能有多大力量呀,那裡會撞的壞。”
李瑾賀說道:“娘,重歸是李家人,安陽也是。我常日裡得空看著她就算了,你常在家,也讓她瘋跑出去。你不把她當女兒,我把她當mm。”
韓氏僵了僵臉,輕笑一聲:“弟妹真是更加看不起人了。”
韓氏說道:“這野……重歸我冇算在裡頭,另有安陽,她又不去用飯,白交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