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了,纔有身形高大的人出來,將玉佩收起,放了一錠銀子,提劍跟了上去。剛到拐角處,就見那俏美人靠在牆上,美目如含秋水,在模糊搖擺的燈籠燭火下看得分外迷離魅惑,卻無輕瀆之意。
旁人立即說道:“女人,我這有銀子,你固然拿去就是。”
安素笑了笑,這纔回身往回跑。駱言瞧了一會,摸摸身上,冇銀子了,但願另有錢莊開門,但願李爺冇把他的銀子全都封了。他今晚還想送東西給安夙來著。走了幾步,他冷靜的想,實在安素是個挺好的女人,唔……
得了她這句話,沈氏也放下心來,又道:“你和你三姑姑最為投緣,可有她甚麼動靜?”
安寧低眉不語,伸手幫母親理好衣裳和髮髻:“女兒另有事,先走……”
百裡長可不想鬆開她,他唸了她這麼久,好不輕易放心,如何能夠再罷休,這一高興,又是滿眸痞氣,吊兒郎當卻又密意:“問吧。”
趙保護看著她,笑靨如花,二十多年來似從未變過,可越是笑得如此,卻越讓他感覺她實在從未高興過。
本來隻想吻她,可吻著,身材便不受節製了。安寧被堵在櫃子那,後退不得,那侵入卻還在持續。直到感遭到身下有硬物抵來,惹的身上一陣熱意。唇上熾熱微停,隻聞聲低淺聲音“交給我”。安寧微微閉眼,輕應了一聲,已被他抱起,往床上走去。
百裡長看她,可貴問的這麼當真,讓他的心分外舒暢,那隱痛也全消逝了,點頭:“不疼了。安寧……見到你後,我就很好,非常好……看到你從雲雀巷分開時,我平生第一次那麼恨,為甚麼要承諾你姑姑這門婚事,讓你恨我。誰恨我都無妨,除了你。以是……不要再走了,不要再恨我了,陪我一起等水落石出的那天,我就能好好的跟你說當年的事了。”
趙保護看了她一眼:“你不該半夜出來浪蕩,正凡人毫不會這個時候還在街上走。”
李瑾軒和清妍正在門前貼春聯,見沈氏這麼快返來,正要問,瞥見安寧,立即恍然,也冇問她如何一身蕭灑男裝,都歡暢得很:“三妹。”
正要歸去,就聞聲背麵有人大聲喊她名字,耳朵當即豎了豎,回身看去,公然就瞧見了駱言。她小步跑了疇昔,比齊截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