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再無能夠。
春桃笑道:“這倒不是……”默了默才道,“少夫人並未說,隻是……從那兒,剛好能夠瞧見兵部。”
宋祁又進了宮,去問那冒充皇後之名的宮女來源。曉得皇上受命賀均平徹查,已帶去天牢,內心更是堵得慌。這類感受曾呈現過一次,那年他看著安然收到王府小廝歸還的藍色香囊,看著她哭暈時。
宋祁默了默;“感謝。”
賀均平麵上緊繃,更顯得臉部線條較著,顯得淩厲冷峻。宋祁頓了頓,才道:“世子有何貴乾?”
翌日起來,趙氏見她神采不安,覺得是驚嚇未過,安撫了一番。
剛過完小年,街道更添了過年的氛圍。安然站在堆棧二樓,往東麵看了看,又上了一層,這纔看清。
宋祁愣神,這麼說,隻是偶合罷了?難怪安然一副驚魂不決的模樣撐伏在外頭。
宋祁實在冇有體例麵對她,見她無恙,默了默:“你好好歇息吧。”
宋祁回過神看她,待她坐定,默了好久,聲音極沉:“是不是不管我如何做,都不能抵過世子在你心中的職位?”
安然怔鬆:“你不信我……你在詰責我?”
“因為有人奉告她,皇後約她一見。我當時去找她確切是想見她,隻因我還放不下。成果尋蹤到了那,卻聞聲呼救聲,如果我去晚了一步,她已經死在刺客刀下。並非她特地來見我,相反,力量還冇規複,她就走了,卻在門口見到了你。我本不想出來致你曲解,隻是……不甘心罷了。”賀均平說這些話,考慮了整整一日。
賀均平又道:“那宮女我已經查明,是皇後身邊的人。”他看了宋祁一眼,“安然冇有錯,即便你不肯聽彆的男人誇獎她,可我仍要說,安然是個好女人,世上……再尋不到比她更好的女人。我現在最悔怨的一件事,就是當初對她罷休……若我當初從頓時摔死,或許她便會記著我一世,我也不消看著她嫁作彆人婦,而你也不會如此對她。她這幾日都在雲祥堆棧那,一等就是半日,隻因在那邊,剛好能瞥見兵部。”
賀均平怔了半晌,俄然想起之前,他去邊城後,清妍寫信說過,安然一有閒暇就去望君樓。隻因望君樓是當初他分開皇城所走的主道,現在倒是變成了宋祁,因為這裡是通往兵部的必經之路,在那堆棧,還能瞥見兵部。
步子還未邁開,又聽他說道:“我已經讓母妃去求娶林太傅之女……安然說過,如果心儀的男人娶妻亦或納妾,她便不會再與那人有乾係……何況我能感受得出,她現在喜好的,已不再是我。你若負她,纔是對她最大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