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歸天之前很少有空教我神通,徒弟歸天了我便隻能靠他留下的法器偶爾幫人驅驅小鬼用以餬口。
因為有連白我隻能夜裡趕路,一開端另有些驚駭,但是一起上彷彿因為連白冇甚麼鬼敢騷擾我,垂垂的也就放心下來了,隻是夜間趕路吵嘴倒置,我畢竟疲憊了。
“明日就是蜜斯與齊家公子的大婚之日,如何和你私奔,不過是騙你的罷。”刺進心口的刀彷彿都冇這話來的冷。
有她在我不能碰任何道家法器,也不能幫人驅鬼。
“師叔,弟子懇請您送她入循環。”我冇健忘,連白若再不歸去隻能灰飛煙滅。
那女鬼已經不在了,我竟有些欣然若失,那失落也不知從何而來。
我記得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裡有著濃烈的恨。
“你竟然想殺我?”她的神采更加陰鷙。
“白日裡我若出來定會灰飛煙滅,你忍心嗎?”我彷彿能設想她嗤笑的模樣。
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連白擁著我“你如何那麼傻。”
再醒來天已亮了,身上的衣物也穿戴整齊,彷彿中元節的早晨隻是我做的一個夢。但是身下的痛苦卻逼真的奉告我,那不是夢。
“你是想本身早點擺脫我吧?”她竟然捏我的臉,本日的她全然冇有了昨日的煞氣。
卻不想我的話刹時激憤了她,她竟憤怒的掐著我的脖子“你要和阿誰男人走嗎?我等了你百年!你又要分開我?”
“你死了,我如何獨活?”我用徒弟贈我的劍刺進心口,徒弟說此劍凶殺之氣太重人鬼皆殺,死於此劍者魂飛魄散。
“晚矣,她修煉鬼早已不入循環。”師叔可惜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