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轉向夜鈞寒與夜流寒,掌櫃的滿目憐憫,長歎短歎:這不幸的流月男人,如何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公主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門扉突然翻開,夏玉霄打著扇子,滿臉笑意的翩翩走了出來,突破這難堪。
我的老孃祖奶奶呀,這公主……這公主……這公主真要性命啊!誰敢要啊!
夜流寒長年帶兵,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直來直往慣了,緋瑤……和夜流寒近似,但更難揣摩。獨一一點肯定的就是:這說話估摸著三句不到就不耐煩了,然後事情的性子就變了,壞了。
如何打發啊?人家是彆國的丞相之子,不能過分獲咎了,並且,在這麼多人眼裡,她還必須扮演好荒淫公主的形象,真是費事!
這麼想著,夜鈞寒神采更加丟臉了。
好、好、好……好不要臉的女人!
好刁悍的實際啊!胖嘟嘟的老闆完整被人忘記在角落裡,聽著聽著就瞪圓了眼睛,滿眼不成思議,張口結舌、目瞪口呆起來。
“甚麼如何樣?”緋瑤愣愣的反問,冇反應過來。
夜流寒跟著也傻眼了。
“本日能與蜜斯一談,暉之三生有幸。”任暉之說的文縐縐,再施了一禮。
緋瑤心頭打結,一肚子愁悶:“那裡,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