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拜彆了,她是否也會……
緋瑤垂眼,內心想著她接下來該如何做。
“你隻说了一半。”少女歪著頭如此評價,隨即一笑,感慨道:“罷,歸正是你的事,你本身稀有便能夠了。隻要你悔怨,統統隨心天然就好。”指尖撫著陳腐的樹皮,深切的紋路彷彿光陰的見證。
然後,她就會如此宣判,現在,仍然如此!
“瑤睡了,你明天再來吧。”對著身後的人说道,月希泉語氣極其不善。
“恩,來了。”
“在大衍。”緋瑤很簡樸的说瞭然一下事情的顛末,略過夜均寒的發起和本身的處境,隻到本身想來這裡看一看究竟:“我想來看看,慕容錦然的‘苦處’是甚麼。”畢竟名義上叛變呢……
喉間傾訴,她道:“你來了。”
她又站在這片大樹之下,刹時的茫然後便規複了復甦,然後阿誰少女一如既往的坐在大樹獨一的樹洞口,淺笑的看著她。
她該懂甚麼?緋瑤茫然,不知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