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時候公主竟然會如此致命的招式了?甚麼時候公主竟然也有如此狠辣的技藝了?甚麼時候阿誰謊言裡的廢料公主變成了現在把他死死壓抑住的存在?甚麼時候……
馬車內的少女溫馨的捲縮在榻上睡著,絕色傾城的臉上暈開一抹紅顯得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完美無瑕。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樣顫抖著,櫻紅的唇微微嘟起彷彿在與誰負氣,敬愛又誘人,沉寂而唯美。她像是上天打造的娃娃,美得驚心動魄。
粉嫩的舌頭拭去嘴角的血,緋瑤眼底的明智終究迴歸,蒼茫的看著近在天涯的月希泉,一時候還冇緩過神來:“咦,泉?你甚麼時候返來的?咦?我如何在這?甚麼環境?咦?泉你受傷了?如何回事……”
“這是如何回事!甚麼環境!”月希泉張口結舌的回神,咬牙問道。
“你還敢說!你不是說這“嗜血癥”好了嗎?現在是如何?你敢騙我!”月希泉陰沉的目光飄來,引得緋瑤渾身出現雞皮疙瘩,擦臉的手一頓,一臉燦燦的小聲辯白:“那是無認識抵擋,我如何曉得這個風俗還儲存著,底子就冇戒掉……”一記刀眼再瞪過來,緋瑤頓時禁聲,冷靜將臉埋進布內裡,好久才昂首,轉移話題:“你那邊措置好了?”
夜流寒大腦一片漿糊,吃力應對越來越鋒利的進犯,莫非,公主一向在藏拙嗎?既然如此,那現在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