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最愁悶的,莫過於我本人了。本身的秘聞本身當然最清楚,對於這個天下的人來講,來到有熊氏族之前的我,是壓根不存在的;我是一個平空呈現在這個天下上的,冇有疇昔的人。是以,所謂的眼熟,底子就是不成能的事情,這完整就是無妄之災。
“甚麼魚能在陸地上行走呢?莫非是鱷魚?”
我當然不會天真到覺得他會就此放我一馬,他隻是篤定我像一隻籠中鳥,無處可逃罷了。
不管如何,總比被他活吃了好吧。
方腦袋臉上顯出了一些猶疑,看著我沉吟不語。
我總感受那位三苗大人時不時地會瞟我一眼。
我長歎一口氣,昂首往步隊火線瞄了一眼,正看到大長老劈麵而來的目光,他看著我,嘴角揚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嘲笑。
方腦袋不再多言,對大長老和那老者拱了拱手,說道:“熊長老,媯長老,我們這就解纜吧。”
至於我單身一人,赤手空拳,在危急四伏的茫茫荒漠中能活多久,這也是以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