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沅預感不妙,喘著粗氣跟他籌議:“皇上不要急,輕點好不好……”她還是第一次,萬一一個撐不住拔簪行凶如何辦,趕緊拔下來扔到地上,一頭柔滑黑亮的長髮頓時垂了下來蓋在白淨的肌膚上,遮住兩團飽滿,這個畫麵……過分刺激了,乃至於趙挽感覺他再不宣泄一下子就要流鼻血了!
寧思沅睫毛輕顫,柔聲低喚:“皇上……唔……”俄然被他的吻壓了下去。
小琢吐了吐舌頭,趕緊點頭,“記下了,主子。”特地將“主子”兩個字說重了些。
“嗯……”寧思沅慌亂地點頭,兩靨因為方纔的熱吻顯得通紅,好似一朵羞答答的杜鵑花普通,兩隻眸子濕漉漉的,就像被雨露浸洗了一通,如此春光煞是誘人,的確要把他的魂勾去了。自他臥床這三個月以來,禁|欲禁得不竭發脾氣,前些日子還在夢裡有所肖想,弄得他淩晨起來極冇麵子,冇有體例吃了陸簡之好幾副敗火湯藥,這才把好不輕易把氣血定了下來。
“就這個好啦,雨後晴和色,顯氣質。”小琢將一件衣裳往她麵前推了推。
“……”寧思沅低著頭,由著他牽著本身進了殿,頓時一股熱氣劈麵而來,周身的酷寒都生生被逼了出去。
申時末端……那不是下午五點嗎?寧思沅駭怪,她竟然睡了這麼久!等等,那嬤嬤叫她甚麼?
長風中他一襲深藍色寢服翻開翩然一角,腰間一條暗金色繫帶模糊收回光芒,威儀凜冽,頎長如玉。
“回娘娘,申時末端。”
“有甚麼嚴峻的呢?”寧思沅擠出一絲笑,“我就是俄然想通了,不能再對付皇上,像我之前那樣就是找死,我們想活著,還是不要逆了他的意義。”
“是呀,恭喜娘娘,道賀娘娘,您現在但是妃子了!”
“小主不要嚴峻,”那先前收了金子的湯小料安撫道。
當即連連點頭,“朕輕點,和順得很。”說完將她按在床頭,扶住她的身子,安撫道:“不消怕!”說完這話猛地探了出來。
“你……叫我娘娘?”
第二日醒來,寧思沅抬起痠麻的手臂,揉了揉眼睛朝著外頭看了看,廣大的窗上金色的簾子緩緩浮動,熹微的光透了出去。
“你想通了麼?”
往前一步,踏上爭寵之路;退後一步,這輩子就守活寡吧!
但聞霹雷一聲,門已經被他一掌帶合,甚麼酷寒也侵不出去。
“以跋文好了,不能叫我蜜斯,要叫主子。”做人還是謹慎點好,她能預感到從本日侍寢開端,這宮裡必定又要掀起一陣波瀾,怕是一個不重視就要肇事上身了,還是早點重視為好,謹小慎微,保命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