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便有寺人挨個宮告訴,道是有太醫前來給各個小主們請脈,寧思沅亦早早做好了籌辦,用硃砂把額頭塗出一團豔色如火的紅。
“那便去把侍寢的牌子請下來吧,治病是緊。”寧思沅心中一喜,那天子不肯與她做這類事,她本身也不肯呢。
撤下綠頭牌那幾今後,清寧宮再無人來訪,偶爾皇上有犒賞,也是差寺人送過來,三言兩語再打發走,寧思沅逐步懶惰,更是懶得連妝都不化。
小琢一怔,有些憐憫地看著寧思沅,喃喃道:“想不到……”
可不是嗎?穿越之前她在大學時入過鼓吹部,常常用羊毫字寫海報,到底是有些根底,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瞭然道行尚淺,很多筆劃並不流利,逛逛停停。現在進步實在不小,起碼一氣嗬成了。練字最首要的是心態,她有大把的時候能夠用來消遣,一筆一劃,經心砥礪,因此進步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