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是客,不該乾這些活的,如果無聊,回屋裡繡花吧。”
“皇、皇上……”寧思渚一聽這話,嚇得臉都白了,“山上有狼。”
梅語白感喟一聲,“恰好相反,她隻不過是我從狼嘴裡奪返來的罷了。”
“我看一定。”程叔沉默一會,方纔抬起筷子便擱了下去,“昏君必然是對她念念不忘,不然,堂主為何將他的女人養在我們這裡?是不是也想拿她做釣餌便利今後行事?”
聽到賢妃提起寧思沅的名字,趙挽更加沉默,隻盯著那碗藥看,不說話,也不轉動。
外頭寺人一報,說是寧思渚來了,趙挽皺了皺眉,看著她一身鵝黃色宮裙盈盈走了出去,直走到他的床頭坐下,柔聲細語地問道:“皇上,您身材如何樣了?”
梅語白悠悠道:“你說錯了,我說的狼,可不是那山裡頭跑的狼。”他悄悄點頭,將杯中酒輕抿一口,似是喟歎。
因而寧思渚悉心打扮了一番,去了建章宮看望趙挽,她去的時候賢妃還在,正在床頭給趙挽用熱毛巾擦拭額頭,趙挽恰在當時醒了過來,賢妃便命人端了藥碗上前,親身試嘗,
陸簡之幽幽歎了一口氣,“人都冇法預知前事,她因為那件事日日煩悶,也算尋得擺脫,隻求她來世無憂無慮,皇上就當她……還活著,隻是活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處所,我們都找不到她。”
“這有甚麼,我這梨園子雖說掙錢未幾,養你一個還是足足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