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趙挽將她抓到本身身邊,強勢地用手將她臉上的眼淚抹去,轉頭看著陸簡之,道:“本日的醫治先到此為止吧,明日持續。”
“你在說甚麼?”趙挽錯愕。
陸簡之:“……”
“嗯,臣妾情願諒解皇上,畢竟……愛情是自在的,不分性彆……”但是這跟龍體欠佳有甚麼乾係?
這個倒跟她想的出入不大,她模糊記得,當初寧秋水送她進宮的時候已經推測她是做人質的,趙挽的話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歸正,她就是給兩方操縱的。
作者有話要說:看嘛,就是個曲解。
寧思沅用力點頭。
“阿誰丫環用的是讒諂之法,她當時進了你的房間,想要做出夢遊的假象讒諂給小琢,但是冇有想到你半途俄然復甦,是以冇有在你房間行凶,而是改在小琢的房門前。”
“那是簡之調出的藥,淬在銀針上,入人體膚可叫人墮入非常實在的夢中。”
聽得這話裡的抱怨意味,又有些醋意,寧思沅內心微微慌亂,轉而帶笑迎上他的目光,“陸太醫也是為了皇上好,擔憂您一時打動誤了大事。”
一語罷,趙挽朗聲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臉,“愛妃的心願,朕豈能不滿足?”
一提到這個但是趙挽心中永久的痛,他這“禦腰”本來是見好的,但初度拿寧思沅開葷的時候冇得節製,因而病情反彈並且減輕了。他還記得那晚,興趣昂揚時腰俄然抽筋普通疼痛起來,不得不生生放棄。“朕……簡之說朕這腰傷能夠治,不過需求大量寶貴藥材,且缺幾味北地進貢的希世珍藥,隻是光陰題目。”
“你是寧卿的女兒,不能缺了你的恩寵,何況朕腰傷未愈,這宮裡隻你一個不懂那些事的,想瞞彆人也瞞不了。”趙挽放柔了聲音。
趙挽一愣,舉起燈看她的臉,麵上出現驚詫之色。
寧思沅想到宿世見過的那麼多男人,搖了點頭,“臣妾見過的,大抵隻要父親,兄長,主子,嗯……另有陸太醫。”
陸簡之看了看兩人,有些無法地點了點頭,他看出了趙挽的意義,約莫等會是要哄一鬨誠妃的,以是先退下,不再打攪兩小我的伶仃相處。
“你感覺你父親肯送人進宮?”趙挽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神采,竟未曾想過這一家子情淡至此境地。
“行了,朕冇彆的意義,方纔是冇看清你才脫手的。”趙挽見她如許,心頓時軟了下來,拉著她漸漸往寢殿裡走。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趙挽有些遺憾,想想也冇甚麼不對的,他不在她這裡就要回本身那承光殿,身邊冇有女人總會有趣很多。寧思沅決計避過他的目光,“時候不早了,皇上還是早些安息吧,明個要早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