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後殿?
持續編,蕭珩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可惜了,她本身都不曉得如何歸去。
眾嬪妃茫然,轉而一想,皇上此舉到底還是為了楊婉儀的龍嗣考慮。
鼻尖傳來一股子香氣,甜而不膩,沁入肺脾。蕭珩嗅了嗅,並不知是甚麼味道,心下獵奇不已。曾有敵國探子用氣味通報動靜,莫非……
白筠筠斜眼睨她, 左手漸漸捲起右手腕的袖口, 猛地右手一抬, 隻見褚朱紫咻地歪倒在地,兩腿慌亂的今後一蹬,“大——大膽賤人,你又要做甚麼!”
白筠筠當晚也住進了勤政殿後殿。房間比紅葉閣裡的大兩倍不止,竟然安排了四個火盆。火盆裡燃的也是瑞碳,無煙又和緩。
湖心島上的行宮內, 蕭珩現在正皺著眉頭,臉上陰雲密佈,下一刻是降冰雹還是落刀子, 屋內眾妃哪個也不曉得。君威難測,一個個的大氣都不敢喘。
福公公命人麻溜溜的取來了銀質小刀子,將板栗一個個紮上了釦子,見刀體並無變色,這才放了心。
白筠筠看著被切了一刀的板栗們,心下感慨當變態天子的貼身秘書實在不輕易。如果吃青豆,也得一個個的紮麼……
白筠筠見銀針彎成了六十度,問道:“福公公好生細心,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銀針紮板栗實在吃力,可否將銀針換成銀小刀?”
小睡一會兒,又被尿意憋醒。見這個女人還是神情龐大的盯著他的尿壺,神采忽明忽暗,乃至另有一絲奸刁的笑意。
此言一出,淑妃暗喜。德妃麵上沉穩,看不出絕望之色。
一旁看戲的小福子渾身肥肉一顫抖,趕快上前拜倒:“萬歲爺放心,奴婢定然把白選侍看好了,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帶掉的。”這後殿與前殿相連,隔不了多遠,皇上的心機小福子還是懂幾分的。
劈了也好!
乾脆要了些蜂蜜,抹在板栗口兒上。火盆裡的板栗劈裡啪啦爆響,板栗味異化著蜂蜜味氤氳在殿中,內心一時有些放鬆。這一放鬆,頓時感受滿身乏力,每一寸樞紐開端痠痛,比之前跑半程馬拉鬆還累。
蕭珩食指敲擊著椅子扶手,麵上好似很有些難辦,最後一拍扶手,決定道:“白選侍在此暗害事件中牽涉嚴峻,本日起幽閉在勤政殿後殿,由寺人總管小福子把守。”
淑妃婷婷嫋嫋上前跪倒,一臉嬌嗔的道:“臣妾是景和宮主位,褚朱紫在臣妾宮裡自是不會出岔子,臣妾信賴皇上會還褚朱紫明淨。隻是——”厲光劃過一旁的白選侍,“儲秀宮位份最高的也不過是秀士,能擔得了甚麼事。如果出了甚麼岔子,難道臟水又要潑到褚朱紫頭上。還望皇上決計,莫給小人可趁之機。”